“五个月前k城的心理疗愈师联谊会祁医师你应该是有参加是吧。”警官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诉起了往事。

“也许有参加吧，但是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

警官皱了皱眉头，颜色不悦，有些太难说出口的话憋着不能说出，最后憋出四个字，“心照不宣。”

“可我的心中没有明白啊？”祁言摊摊手以表示无奈。

警官动了怒意，将祁言当作的刻意找茬，“祁医师，你可不要撒泼耍赖啊。”他从椅子上站起，以藐视的眼神看待，“你们的工会主席在联谊会上应该给了十分明确的导向吧。不给警署找麻烦就是不给社会找麻烦。”

“劝那些人去自杀是件好事?是减少麻烦?”祁言不懂这句话蕴含的道理。

“说错了，得加上限定，是合法的自杀，在办理齐全所有手续的前提下自杀可以为我们警署减少麻烦。”警官强忍着怒意，还在说明事理。

合法的自杀么，减少麻烦……祁言梳理着语句，觉得条理逐渐清晰。

自杀者要被判定为自杀得经过慎重的调查后才能下以定论，这需要警署付出大量的时间去出外摸排走访。

而当自杀者合法取得手续自杀后那事情就变得格外简单了，有了手续证明警署甚至可以直接不用过问。

二者的差距使得警署甚至原意违背良心牺牲这些人的性命，k城道德的约束力似乎与法律的约束力顶撞，更甚是并驾齐驱。

祁言语塞，他以正常的世界观来说理无济于事，只能怪这是个畸形的世界了，他言不由衷地说道：“那好，我好像听明白了。”

“明白就好，再送你一句忠告，不给警署找麻烦也是不给你自己找麻烦。”

祁言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现在还是警署上班的时间，感谢理警官抽空与我闲聊，想来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知道就好。”李警官没有听出好坏话来，转身去往了自己的办公室。

两瓶高档红酒，还有一碗鲦鱼烧刚刚食用过半，还没有尽兴呢。李警官想到这里心情愉悦，走得步伐也快了不少。

祁言着那逐渐加快的脚步，那道给人正义感的背影噔噔噔地上了二楼。

“好了好了，打起精神，想想说词，让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从这个世界消失。”祁言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缓缓起身。

他临走前最后瞥了眼警署里的标徽，脑海里现实的一张标识图案与那标徽重叠纷散，摇了摇头离开了警局。

……

傍晚6点。

诊所内祁言正看着k城近期所有日报。

虚掩着门开启，苏茉莉哈着手走进入。

“呼，今个一天可把我累死了，师傅，我上上下下把小林的事情调查了不少哦。”苏茉莉双手叉腰站在办公桌前没有入座。

“辛苦你了，茉莉。”祁言入神的看着报纸没有抬头，但一根手指微微敲击了一下。

在苏茉莉的身上，一道细弱如萤火虫闪烁的光亮被吸收进入祁言的身体，『窥伺之眼』的能力完全关闭。

“就这样?”苏茉莉一副不满的状态。她受祁言的要求去了小林的校园并且进行了相当细致的勘察，可是祁言现在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实在可疑。

“就这样啊，还有什么事吗？”祁言抬起视线。

“师傅你不想知道我调查的结果吗？我现在汇报给你听啊。”

“不想。”祁言很冷漠的拒绝。

苏茉莉转念一想，似乎想到了自己师傅这么做的原因，大概率是在欲擒故纵，想要让她自己说出来情报。

她可不会这么上当呢，她还指望着利用自己调查的结果从这个抠门师傅的手里套回来一些赚头呢。

“嘿嘿，师傅。”苏茉莉绕到祁言身后，为他捶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