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还可以再给你表演一边！”

辛悦目瞪口呆，全身僵硬，感觉是在做梦。

张扛鼎同样，脑中嗡嗡一片，有些眩晕，映入眼帘的只是尚扬令人作呕的面孔，和自己人已经倒下的现实。

“看样子是没看清！”

尚扬莫名一笑，又微微点头。

李婉面无表情，盯着在地上还在捂着脖子打滚保镖，走过去，瞄准脚踝，全力一脚踢过去。

就看保镖原本应该向前的脚掌，被踢的已经向后，发生旋转。

“嗷！”

霎时间，办公室内充斥着令人惊悚的惨叫，仿佛不是人能发出，像是猪被杀之前的哀嚎。

“别过来…别过来！”

捂住胸口的保镖见李婉看向自己，怕了，要是她是男人，长的凶狠一点还可以接受，偏偏长的…不能说清纯，简直是质朴，犹如农家地里长出的水灵白菜，可谁能想到动手如此狠辣？

反差让人无法接受。

“求求你，别过来…”保镖要站起来，可胸口的疼痛还没缓过来，说话都疼，更别提用力气。

对她求饶？

完全是开玩笑。

要知道，尚扬认识的所有人中，最狠的不是冯姐，也不是当初那个见谁杀谁的孙二，更不是他自己，而是李婉！

这丫头从出生开始就泡在血泊里。

在风门村那种鬼地方，穿秀禾服扮成鬼新娘，史家人她没少动，她一旦下定决心会有动摇？

天真不代表心软。

善良不等同狠辣。

李婉本身就是天真善良和狠辣的矛盾体。

走上前一步，再次出脚。

“咔嚓…”

隐约间能听见断裂声音。

“啊…”

又响起生无可恋的惨叫。

“这次看清了？”

尚扬再次问道，与刚才表情如出一辙，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唰”

坐在怀里的辛悦再也坐不住，瞬间站起，她觉得站在眼前的已经不是人，而是怪物，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要是在社会底层也就算了，可眼前是张扛鼎。

华夏三大家族之一，张家的继承人！

他为什么敢这样？

张扛鼎还没缓过神，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后背已经湿透，当初尚扬去牛城闯到贾家，他们也召开紧急会议，会议上他还说过，能去贾家纯属偶然，如果敢来海城，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可当他真的坐到眼前，才感受到如泰山般压力。

“再给你演示一遍！”

尚扬再次开口。

李婉得到指令，重新向二人走去。

“别动！”

张扛鼎陡然叫出声，怒火中烧，五脏俱焚，他确实没想到，但事到如今，完全没有退路可言，自己认怂，一旦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自己？尤其是与史家只是叫骂，没有进行实质制裁的关键节点！

“尚扬，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你可想清楚，坐在你面前的是谁！”

“哈哈”

尚扬狂妄的笑了笑，刚笑一秒，突然站起来，动作极其迅速，身子探过办公桌，一手薅住张扛鼎头发。

“咣当！”

把脑袋狠狠摁在办公桌上，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他现在想杀了张扛鼎，一刀一刀，千刀万剐，要知道，用史家只是慢功夫，真正的矛盾是，他们居然找杀手，不但要杀自己，还有唐悠悠，更有…没出世的孩子！

这是不共戴天。

顿了几秒，把杀意强行摁下去。

缓缓低头，也贴着办公桌，质问道：“你告诉我，你是谁！”

张扛鼎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怕。

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