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居然歪打正着，猜中了自己的秘密，不过周天成也是很冷静地报以微笑，点头。反正对方就算知道了结果，也绝对不会往这么离奇的真相上面去想。

洛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满意地点点头：“很不错，有进取心的年轻人。就你这样的心态，再加上我看到的能力，我相信你会有未来的。所以，我想我们之间或许可以合作，你觉得呢？”

周天成有些惊讶，这节奏不太对啊！

他觉得应该和毕业生求职是一个道理，不应该是对方考察自己，然后自己求着对方合作吗？

怎么现在画风好像反转过来了？

周天成始终牢记老爸的口头禅：三思而后行。没有被送上门来的好事冲昏了头，而是进一步确认：“就凭这一次训练课，您就有这么自信的判断？”

洛卡微微一笑：“当然，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判断。我做经纪人的时间也不短，经验还是有一些，现在我不属于任何一家经纪公司，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们之间的合作，利益会受损。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给你看样东西。”

洛卡翻出一张双人合照，而且是一张签约现场照，周天成一眼就认出照片上除了他之外，另外一人是赫韦德斯。

“你认识贝内迪克特？”

洛卡笑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同样是他的经纪人。作为没有任何后台的自由经纪人，我需要像你们这样名气不大，但很有前途的年轻球员。将来你们可能就是我在经纪人圈子里的牌面。”

洛卡说得倒是很漂亮，不过周天成也不是三岁小孩，没有触及实际的薪资待遇问题，对方当然可以说得天花乱坠，无非是把自己包装起来，谈待遇的时候，争取一个好价钱。最终能不能顺利达成合作，还得钱说了算。

周天成轻咳一声，打算不跟对方耗时间很礼貌地说道：“我了解了。听起来您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不过既然要合作，那不如直接进行更实际的问题，互相看到对方的诚意，成或者不成，其实也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