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改变，但是内里骨骼等等都骗不了人。沈康得到那么多医术传承，自然能够看得出来。

“沈康，我就是枯心殿枯心姥姥，成王败寇，既然我输了，那沈康你就动手吧！”

“你？枯心姥姥？你糊弄谁呢？”枯心殿成立最少也得几十年了，眼前这小姑娘连二十岁都不到，你是枯心姥姥？你糊弄谁呢，姥姥！

“说吧，你心头的那滴血究竟来自什么地方？”虽然怎么看夏如衣都像是被那滴血控制了，但沈康却感觉，夏如衣应该有自己的思维，也有自己的判断。

“沈康，你也不用白费心机了，我是夏如衣，也是枯心姥姥，准确的说我们是共生在一起的。得到枯心殿传承者，就是枯心姥姥！”

说完，夏如衣还略带戏谑的看向了沈康“其实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想不到，这段时间我在万剑山庄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实话告诉你，我已经用鲜血侵染了燕十三。我的看得出来，此人用的是绝杀之剑，一旦被侵染，必然是屠戮无数！”

“那你可知道，我将他引入了何方？哈哈哈！”看着眼前的沈康，夏如衣忍不住仰天大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杰作仿佛很满意。

也由此可以想象，虽然夏如衣看起来很正常，但似乎也被影响的不轻。

这帮人都是疯子，偏执的疯子！

“实话告诉你，沈康，沈庄主！我知道大内密探已经在调查枯心殿了，所以燕十三去的地方就是枯心殿！”

“一旦他在枯心殿大开杀戒，而且用的方法还是那样的，你们万剑山庄是怎么也洗不清了！到时候你们的罪名是什么？是杀人灭口？还是栽赃嫁祸？”

“沈庄主，其实这也怪不得我，谁让那些大内密探那么难缠。他们若是知道是枯心殿灭了夏家后，定然会接着追查，很可能会查到我身上！”

“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先是燕十三屠戮枯心殿，而后我这个夏家遗孤还在你们万剑山庄，你觉得大内密探们会怎么想？”

“反正现在万剑山庄名声都这么差了，相信沈庄主也不介意多上一两件事。到时候面对这样的万剑山庄，这些欺软怕硬的大内密探又怎么敢来？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厉害，真是厉害，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竟有如此算计！”

“你不懂，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懂？从小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每日每夜都需要提心掉胆，细心算计，不然一步踏错就会被他们乱棍打死的。名义上是大小姐，实际上连丫鬟都不如，你不会明白的！”

“就在最近，他们竟然让我嫁给何家那个废物，凭什么？自己废物也就罢了，还不争气，期望着依托别人重新崛起。这样的家族，沈庄主，你觉得该不该灭？”

见沈康始终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夏如衣突然展颜一笑“沈庄主，也许，我们可以联手的！”

“好，好一个夏如衣，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