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上面的气味。

“果然是……”

宋山心中突兀了一下。

“怎么了？”

方南衣忍不住问。

“知道这是什么花吗？”宋山问，不仅仅是方南衣，也是为小尼姑的静空。

“不知道！”

两人都摇摇头。

“荼蘼花！”

宋山道：“基本上不会出现在河边海边的荼蘼花，应该是有人刻意的种的，而且不是一株，我刚才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了，刚才一直走近来，看到的花圃上的花，都是荼蘼花！”

“好像是一样的！”

方南衣的记忆力不错，她回忆起来了：“一直走进来，一直看到的都是这样的花朵！”

“我想，我可能明白了，方崇的魔性为什么能剥夺出去，还能成魔！”宋山脸上有一抹的苦涩。

“为什么？”

方南衣问。

“因为荼蘼花！”

宋山道。

“我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句话！”这时候，小尼姑突然卖弄学识起来了：“师傅小时候教的，我还记得，荼蘼花开佛见笑！”

她清澈的双眸看着宋山，问：“你是指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吧！”宋山笑了笑：“荼蘼花，花语是末路之美，茶靡花是一种非常伤感的花，茶靡花一般是春天中最后开花的植物，它的到来寓意着一个季节的结束，就像女孩子的青春一样逝去了就再也回不来，它也表示一段感情走到了尽头再无挽回的余地，所以也算是世界上花语最黑暗的花！”

“但是不为人知的是，荼蘼花还是有种称呼，那叫恶魔之花！”

宋山道：“花，也是有力量的，如果说鼠尾巴草能蛊惑人心，那么荼蘼花就能让魔性取代人性！”

他看着前方，前方仿佛出现了一个影子，他看到了，却又看不到一样，只能幽幽的开口，道：“我说的对吗，一个荼蘼花的灵给侵蚀掉的心魔！”

“你是一个懂荼蘼的人！”

黑暗之中，一道影子浮现。

正是昔日跑去西北，在丰盛，硬闯了宋山的小温室的那个心魔，方崇心里面生出来的一个魔。

是一个女孩的模样。

“我看过资料，方崇喜欢的女孩子，好像就是长这个模样的！”

方南衣也看到了，她有些秒懂起来了：“所以心魔其实就是人心的一种折射！”

方崇心里面的魔，长成啥样，其实是存在他心底最大的执念。

那个和他分手的女朋友，可能就是他的执念。

“一个是天师，最讨厌的人，一个是很特别，特别到天上地下没有能瞒得住他眼睛妖魔鬼怪，他们能看得见我，我不奇怪，但是你，为什么也能看得见我！”

女孩模样的魔，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的方南衣。

她不现身，一般情况之下，其他人的肉眼，是看不到。

方南衣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凡人。

只是眉心那个图案，显得有些特别而已。

“无量天尊！”

小尼姑双手合十，眼睛缓缓的闭上了，这样状态之下的她，身上仿佛有一层无敌的金光，笼罩自己和方南衣。

“小气！”

女子撇了一眼小尼姑：“你的身上的气息，有点好像龙虎山，不对，是地藏轮回，有这两样气息的天师，我好像知道一个，魅鬼天师是你什么人？”

“正是尊师！”

小尼姑道：“老师说过，东方有海，海上有神，神中有灵，但是若你只是灵，你的力量应该很纯粹，但是你的身上，都是魔气，你到底是什么？”

即使以她的专业知识，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眼前这个，是魔，还是灵。

在那个光怪陆离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