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

伤害已经造成，就像是已经破掉的镜子，就算重新粘合了，也会留下裂缝。

“嘉容。”乐云生开了个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

“对于你，我无所谓原不原谅。我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还是感激你名义上养了我这么多年，所以前尘往事，我们一笔勾销。我不恨你，但也不会原谅你，她...就算不是你杀的，但也和你脱不了关系，我无法忘记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所以，今后你好自为之吧，我们再次相逢的时候就为陌路吧。”

乐云生挣扎着开口，“嘉容，我不知道会这样。那个时候我被庞大的债务压的走投无路，一心想通过你的婚姻为我换取利益，让我早点从债务的大山里面解脱出来，可是你死活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偏巧就在我怒不可遏的时候，她再三的激怒我，盛怒之下的我就失去了理智。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一个儿子的，要不是真的气的不行，我肯定是不会拿我好不容易求来的儿子开玩笑的。”

乐嘉容面无表情的听着，对于这一段灰色的记忆保持沉默。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意义，斯人已去，不管是忏悔还是道歉，都有些姗姗来迟。

“我知道她恨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被关进去之后，我的人就没有再跟我联系过了。直到出来之后，我联系了一个属下，才知道我所有的势力都被陆夫人收编了。”

听到这里，乐嘉容僵硬的表情总算有了一点点的裂缝，她惊讶的问，“你还有隐藏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