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种话，不是你说了算的。”他抬眼看着她，眼眸温雅淡然：“对于你过去的经历，我的确无能为力，不能为你做什么，但，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知道，因为……”

说着，厉曜眸色暗了暗，随即垂首盯着切菜，稍稍舒缓了一口气才道：“我们公司最新的项目会跟林成敏手底下的公司有合作，还记得上次她来帝都吗？那次我们就已经见过面了。”

“她要跟你合作？”

“恩。”厉曜也没否认。

“那项目运行下去，怎么也能赚个十几亿吧？”

“那你为什么不做？”乔念满脸的不理解。

厉曜则缓缓抬眼：“你说呢？”

乔念无言。

厉曜已经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不跟林成敏合作，自然是因为她。

“我以为你跟林成敏有过节，我是个商人不假，但，一单生意而已，还不至于重要到让我忽视你的感受。”厉曜语气清淡，好像在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可我没想到你跟乔御关系这么好。”厉曜抬头看向她：“你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恨什么人，不恨什么人？但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太难猜了，我身在其中，能时刻保持清醒在工作与你之间平衡，真的很难。”

“其实像那些所谓的豪门里，不为人知的事情真的很多，何况林成敏与乔傅生之前本来就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交往，像乔傅生这样跟前任旧情复燃的，不少见，严格意义上来说，纪岚也好，林成敏也罢，跟乔傅生的感情纠缠都有污点，我想你之所以跟乔御关系好，大概也是因为，林成敏生乔御的时候，并没有介入纪岚与乔傅生。”

“以你的性格，大概是觉得乔御跟那些事情没关系吧，你不想牵连他，刚好，乔御也不是会介入上一辈情感纠葛的人，你们两个是一拍即合吗？”

以前乔念不愿意说起曾经的事情，厉曜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多说。

但现在，乔念也明确说了不愿意再说，可他还是在说。

就像是，固执的想要乔念给他一个交代一样。

而乔念，懒懒的，还一会儿才道：“是吧，我也没仔细想过那些。”

厉曜说的没错。

乔傅生一开始，的确是跟林成敏在一起的。

只不过当时乔傅生并不像现在这样，有着极高的财富积累，为人称赞让人遥不可及的社会地位。

他那个时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甚至事业都还在上升期，林成敏的父母瞧不上他，怎么都不愿意林成敏跟他结婚，林成敏大概也是没办法完全反抗来自家庭的压力，两个人就分开了。

但当林成敏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乔傅生已经跟纪岚结婚了。

那个时候的纪家与乔家关系还不错，而纪岚呢，又一直都很喜欢乔傅生，他单身了，纪岚的机会自然就来了，而乔傅生呢，大概在与林成敏那段女强男弱的恋爱关系里受够了被人压制，那时候的纪岚温柔体贴，又死心塌地的爱他，他大概是……很享受那段恋爱关系。

再之后……

林成敏生下乔御，在国外呆了很长时间，回来的时候乔御都已经很大了，乔傅生知道林成敏给他生了孩子，林成敏回国之后两个人自然又开始说不清道不明的。

后来纪岚怀孕了，但也因此恨上乔傅生。

厉曜将水果沙拉弄好，端到料理台上，推到乔念手段：“先吃点填填肚子。”

乔念低头看着面前那一碗水果沙拉，半天，扯着嘴角笑了笑，随即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厉曜道：“其实我妈以前是个特别传统的女人，温柔体贴，善良端惠，她从小就喜欢乔傅生，但，乔傅生对她好像没感觉，因为女人的矜持吧，她也一直都没说过，后来乔傅生跟林成敏在一起了，她甚至都没有嫉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