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都知道。”陈阳边吃边道：“你别着急，他说就算输了，也会留我一命，代价就是解散南门而已。”

“其实我认真想过了，他说得对，这场斗争中胜负的代价太大，如果这样做能避免大家的牺牲，我愿意去赌。”

“我不是只有南门，就算输了，南门解散，我可以在商界上运作南门，大家还可以在一起，只是消失在江湖而已。”

“倘若赢了，南门从此问鼎江湖，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

“所以你想想输赢的局面，是不是值得去赌一次？”

柳浅水渐渐平静下来，道：“那你觉得真到了那一步，梁子凡会不杀你吗？”

“他应该不会食言，太自负了。”陈阳笑了笑：“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

“好吧，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柳浅水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