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但这欧阳若水居然也敢拦他，真当他没有脾气不成？

“不好，师姐，快退！”

欧阳芊芊感受到九皇子身上气息的变化，当即惊叫起来。

另一边正在迅速恢复元气的姜寒也觉察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想要中断吞噬元气，拦截九皇子。

然而就在此时，他却发现自己根本终止不了。

玄黄造化诀根本不听使唤，依旧疯狂的吞噬元气，而他体内也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突破？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破？”

姜寒心中暗骂道。

由于他之前的元气耗尽，此刻又疯狂吞噬元气，一直处于武侯境巅峰的他，居然在这一刻突破到圣境。

他想要动用元气，可是却发现元气根本不听使唤。

没有元气，他什么都无法施展。

“嗡！”

而此刻，九皇子已经出现在了欧阳若水的面前。

欧阳若水明显一惊，没想到九皇子的速度居然这么快。

仓促之下，急忙想要挥剑应对。

“哼！”

可是九皇子却发出一声冷哼，极速出拳，霸道的圣元力疯狂的涌出，狠狠的一拳砸在欧阳若水的胸口。

“不要……”欧阳芊芊看到这一幕，急忙想要救援，可是身受重伤的她，根本无法抵抗。

姜寒也觉得心神猛地一震，眼神呆滞。

“噗！”

欧阳若水被击中，重重的摔落在姜寒的面前。

口中鲜血不断的吐出。

“若水！”

姜寒急忙的抱住欧阳若水，却发现后者此刻的气息已经变得极为的微弱。

心脉被震碎了？

姜寒心神一震，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欧阳若水，瞬间睚眦欲裂。

心脉被震碎，除非先天，哪怕是绝巅也必死无疑。

九皇子这一拳，等于绝了欧阳若水的生机。

好狠的心！姜寒睚眦欲裂，眼神赤红。

“姜……姜寒，我……要死了……吗？”

欧阳若水此刻脸色已经煞白，气息也变得极为的微弱，随时都可能油尽灯枯。

“瞎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死？”

姜寒扯着嘴角，强行挤出一丝笑容，不过眼眶却瞬间湿润起来。

她是为了自己，才被震碎了心脉。

是自己欠她一条命！“你……你不用骗我，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很……丑？”

欧阳若水剧烈咳嗽，鲜血不断的从她口中溢出。

身体也在不断的抽搐。

姜寒看到这一幕，瞬间心中一痛。

“不丑，一点不丑，很漂亮。”

姜寒含泪笑道。

欧阳若水听到此话，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然而这一丝笑容落在姜寒的眼中，却是无比的扎心。

他想救活欧阳若水，可是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何曾的相似？

“姜寒，我……不后悔！”

欧阳若水突然紧紧握住姜寒的手，说出最后一句话，便彻底没了生机。

“师姐！”

欧阳芊芊瞬间泣不成声。

“嘭！”

远处的欧阳云雪也因为欧阳若水的事情，受到干扰，被赵貂寺抓住破绽，一掌拍飞，口中鲜血狂吐。

姜寒整个人也完全呆滞在原地。

我不后悔，四个字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咎由自取，一个小小的雪夜山庄女徒居然也敢拦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九皇子看着欧阳若水身亡，眼神不屑道。

若不是顾及到陈龙吟，整个雪夜山庄，他都不会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