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成语？牵强附会，你也是一流人物了。让我说，这两个字的正解就是，去你的，让我来。”

钟离九瞪大了眼，这个家伙还真能吹。

“万铁铁？这是作者？九姐姐，这不会是你起的名字吧？也太铁了一些，让人猝不及防。”

叶长天翻开第一页看到了作者的名字，不由眉头一挑，看向钟离九。

钟离九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是叫这个名字，知道你想要打我的融灵赋神玉主意，你现在应该躺在棺材里了。”

“啥？这个铁铁就是九千岁？这本书是九千岁写的？”

叶长天有些吃惊，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去来》一书中记载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向上追溯万年，涉及医、药、农、商、工、修行、炼器、阵法等等各类知识，无论是毫无修为的人，还是有所修为的修士，都可以通过这本书找到一些灵感。

这是一本杂糅在一起的合集，是一部集各种知识于一体的综合性书籍。没有涉及政治，但涉及了不少民生，尤其是一些底层人的生活。

这让叶长天有些意外，询问道：“圣灵族内，如果不觉醒圣灵之力，不是会被斩杀吗？哪里来的凡人？”

钟离九眼眸中有些伤感，对叶长天说道：“没有圣灵之力，意味着并不是纯碎的圣灵族人，会被拉出去砍头，这一点没错。但对于那些觉醒了圣灵之力的人而言，他们也未必能够修炼起来，凭着一些微弱的修为，是无法成为征星军的，只能迫于生计，成为圣灵族的最底层，为整个圣灵族各种所需之物。”

杀戮是圣灵族最常见的手段，他们认为，想要保持种族的纯洁性与强大战斗力，必须杀掉那些没有圣灵之力的人，集中起来资源帮助那些有希望的人发展。

这种“牺牲”并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强迫的。

叶长天清楚其中还有另外的因素，比如无法觉醒圣灵之力的人类，往往拥有着仙骨天资，修行仙灵力反而更容易，像是林轻月的弟子杨柔，在短时间内便将修为提升至了大乘修为。

圣灵族认为自己先祖的悲剧是仙域给予的，对于仙域的功法，人口都带着一种天然的仇恨，所以在攻占仙域的一些星辰时，圣灵族要么杀掉所有人类，要么留下的人全部打上血双瞳，让他们永远匍匐在沙海中，在痛苦的煎熬中赎罪，死去。

“万铁铁的情报有吧？能不能给我一份。”

叶长天收起了《去来》，看着钟离九问道。

钟离九摇了摇头，说道：“她的情报并不需要记录在文字上，几句话便可以说得清楚。”

叶长天皱起眉头。

极精简的情报，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是一无是处，无可多言，另一个便是充满神秘，无人可知。

对于这位九千岁的万铁铁，叶长天不认为是一无是处。

钟离九看着寂寂的星空，轻轻说道：“万铁铁，身世不详，年龄不详，容貌不详，住处不详，行踪不详……”

叶长天站了起来，对于钟离九的这个情报结果十分不满。

身世不详，年龄不详可以理解，毕竟圣灵族那么混乱，还经常杀人灭族，不知道人家的过去，完全是可以表示理解，只是这容貌不详是不是太过分了？

好歹你们也是在一个单位上班的人，怎么能说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模样？

难道是长得太丑了，每天戴着帷冒，披着面巾去去来来？

还有，住处不详是个什么鬼？

哪怕是新圣境允许地产开发商胡搭乱建，个人房地产行业兴盛发达一些，那他也得住在宅在里吧？总不可能露宿街头，更不可能留宿万古殿吧？

既然有地方，怎么可能住处不详？

行踪不详？

难道就不知道跟踪尾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