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部落时代没有阵法空间一说？”段辰一愣，有些怀疑道：“不会吧，远古部落时代的强者那么多，难道就没有人研究阵法？”

“不是没有，而是没这个必要，以远古部落强者的手段，就是开辟一界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还要研究什么阵法空间？”七殇魔君反问道。

“不错，而且远古部落时代，强大自身乃是当时修行的主流，像炼器炼丹这些都属于末流，很少有部落会专门研究。”锁天殿器灵也跟着补充说明道。

段辰这下听明白了。

按照锁天殿器灵的说法，远古部落时代不是不具备研究阵法的条件，只是人家看不上，这就好比世俗王朝经常推崇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话一样。

在远古部落时代，人人都在修炼自身，更加看重自身的强大，而不是依靠外力外物，所以像阵法、炼丹、炼器这些方面，研究的人相对就少了很多，自然也就发展不起来了。

脑海中念头闪动，段辰忍不住道：“就算不是阵法空间，可这么飞下去也不是一回事，简直就跟无头苍蝇一样。”

“你要是嫌麻烦的话，也可以放出一批血神蛊去替你探路，不过你得定时帮它们驱逐渗透进体内的神力，不然伤亡只怕会很大。”七殇魔君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一语惊醒梦中人，段辰仙道本尊立刻从山河鼎内调出一批血神蛊，指挥它们四散开来。

而他本人则是和魔道本尊一起盘坐在林海上空，借助魔仙一念法，默默吸收炼化月光中蕴含的神力。

因为这里是月神部落，加之这种神力似乎与月亮息息相关，所以段辰便将其命名为月亮神力。

值得一提的是，段辰发现他吸收炼化的月亮神力越多，仙道本尊和魔道本尊体内的法力便越精纯，似乎这月亮神力在法力纯化方面有着惊人的奇效。

不过这种奇效并没有维持太久。

当段辰仙道本尊和魔道本尊体内的法力纯化达到某个极致之后，无论他再如何吸收炼化月亮神力，体内的法力都没有一丝增长。

“看来这就是化神期法力纯化的极致了。”感应到体内的法力都已经完全化作颗粒状时，段辰仙道本尊和魔道本尊不由同时睁开了眼睛，彼此脸上却是都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修行到化神后期大圆满之境以后，在没有突破到炼虚境之前，任何一丝实力的提升都是非常困难的。

因为化神后期大圆满，本身便代表着已经修行达到了这个境界的极限。

在极限的基础上超越极限，这本身便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可如今段辰的仙道本尊和魔道本尊在法力层面上，却是均已超出了化神后期大圆满的极限，这让他如何能不开心？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仙道本尊和魔道本尊在法力层面上，已经足以和炼虚境大能相媲美了，最多也就是境界不如炼虚境大能罢了。

当然，这里说的炼虚境大能指的是炼虚境初期大能。

像赤狱真君这等炼虚境中期大能，段辰如今还远远不是对手，更不敢妄图与之相提并论了。

忽然，段辰仙道本尊先前放出的一头血神蛊传回了一道讯息，似乎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段辰仙道本尊眼前一亮，看着魔道本尊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先回山河鼎内继续修炼吧。”

“嗯。”魔道本尊微微点头，身形一闪便是直接遁入山河鼎的洞天世界内。

“去看看有什么新发现。”口中喃喃自语着，段辰仙道本尊身形一动，直接施展瞬移横渡虚空赶路，不一会就在一座荒山上停了下来，找到了那只传回讯息的血神蛊。

只见那只血神蛊此刻正停落在一块残木上，段辰有些意外，好奇的打量起这块残木。

这块残木显然有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