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边，一拳打过去，山壁立刻垮塌了一大块，散成许多小石子。巳天王抱来一堆在水柱边，又一次尝试，还是失败。

辰天王一边控制着水流中的石子，一边解释道，“其实气本来就是人体精神力催发出来的一种力量，能制造出气，其实已经消耗了相当多的精神力量。想要控制住这力道，就要更加集中注意力，气用得过多，会溅起水渍影响发挥。气用的过少，会被水流的力度直接冲上去。这的确是一种很难的修炼方式。”

巳君补充道，“而且每一块石子的大小、重量，甚至形状都不尽相同，看似相似的石子，用同样的气去控制效果都不一样。这等于是每次用石子，都需要调整自己的气，没办法通过对上一颗失败石子的气的调整作为参考……的确好难……”

巳天王皱眉道，“就是说要想练习好这个，必须有高度的集中注意力为前提，还要对每一颗石子和水流进行分析和对比，然后才能有效练习？”

辰天王回道，“是的。”

高度的集中注意力？巳君突然想到，这不是和金老头刚开始让自己学画画时的情况类似吗？当然，画画可要比这个容易多了。不过道理是一样，最开始是观察，估量观察物的全部细节。这里就是要知道水流力度，石子的全部情况。再在脑里分析计算出适合它们力道相匹配的气去让水流的力和石子的重量相抵消。当然，石子的剖面不同，水流也不可能完全以相同力道冲击，这会造成石子在水流里会不断以微弱的力度在抵抗这种施加的抵充力。这的确好难……不过也的确有修炼的重要意义。

巳君嘀咕道，“感觉这和画画有些类似呢？”

巳天王疑惑道，“画画？”

巳君道，“啊……画画的基础便是观察，然后再在画纸上找点，然后将点连成线，最后重复线条，完成作业。”

巳天王扣着脑袋，自己嘀咕着，“画画？原来画画也可以修炼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