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墨兰,一盆蝴蝶兰,被丛刚精心伺候得很好。
但却被丢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其实被丢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心里有它们就好。
三楼的露台,丛刚沐浴在清晨和煦的晨光中。
他并不是一直喜欢光明的人。而这一刻沉浸在阳光中,唯一的原因,或许就是有利于伤口的康复。
又或者,他已经预感到了将有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 其实卫康的行为,完全是多此一举。 先不说有人闯入盘山山路就会触发报警装置,这一刻,目测就行了。 “他来干什么?” 丛刚抿了一口茶水,淡清清的问。 “不知道!估计又憋着什么坏水想要闹腾你呢!” 总之,在卫康的心目中,封行朗就是个从不为善,只会处处为恶的痞匪形象。 “闹腾我?” 丛刚微哼一声,“我又没有惹他,他能闹腾我什么?” “谁知道呢!封行朗是要能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叫封行朗了!”卫康嗤哼。 “你这是对封行朗有多不满呢?” 丛刚侧头过来,淡淡的扫了卫康一眼。 “我就看不惯他一副有恃无恐的痞匪样儿!” 卫康朝着盘山山路那越来越近的雷克萨斯怨声说道,“要不是你拦着,估计他会被我上上百次了!” “嗯,这回我不拦!你随便!”丛刚悠哼一声。 卫康撸了一下袖子,做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来。 “护短?他又不是我儿子,护什么短!” 丛刚斜过身去,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看那痞子更像大爷!” 丢下这句稍带情绪的话,卫康便转身朝楼下走去。 要不下楼候着,又不知道那痞子要怎么乱砸乱嚷了。 卫康就不明白了:明明长着一副绅士的面容可封行朗却尽做那些下三滥的事儿!封行朗刚将雷克萨斯停稳,便看到卫康斜靠在这幢复古别墅的门前。 “哟,劳烦卫统领亲自接驾了。” 封行朗仰头朝三楼方向扫了一眼,“你家主子最近可好?没出门作死去吧?” “封大总裁春风满面的,这是刚从哪里逍遥回来啊?” 微顿,卫康又连忙改口,“不对不对,我是不是应该称呼您为邢大总裁啊?这姓邢好啊,可以前簇后拥的专机护送,倍有面子!” 说真的,卫康这番挖苦人的本事,完全是跟着封行朗有样学样。近墨者黑,应该就是这样的。 “卫统领这是要改姓邢了?”封行朗冷声问。 “我可改不了!毕竟那可是受委屈的活儿……谁改谁知道的!” 估计真是被封行朗压制狠了,卫康这番话,可是句句猛扎着封行朗的心! 封行朗只是扫了卫康一眼,便不动声色的朝别墅里走去。 “邢大总裁可别介意啊,这吃得苦中苦,才方为人上人!邢总,您这是成功了啊!” 卫康见封行朗不搭理自己,便越说越亢奋。估计他已经准备好了要跟封行朗干架。 现在就等封行朗一个怒不可遏先出手了,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他一顿了。 虽说卫康的身手在丛刚的众手下中纯属一般,但要上封行朗一顿,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点儿自信,卫康还是有的! 卫康的这番话,封行朗听了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触。 也是!这姓,真的是谁改谁知道! 封行朗当然不会改姓,但卫康的那番挖苦,真的挺扎心的。 封行朗也知道,卫康耍的这通嘴皮子,只不过是护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