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摊牌的意思？向北不敢确定。

“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是有人授意还是怎样？有些人走了……这些人是谁？”

“我也不清楚，我当时也是气上心头。没想到他又补充了一句，为了我妹妹，希望我可以组织你查自己的案子。他娘的，这老小子干威胁我！我直接气蒙圈了，让他停车。跳下车我就指着曲长国鼻子骂他了一句，我告诉他，动向北和我妹妹的那一天，就是他进去的那一天！曲长国这老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威胁警察！”

罗雨辰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也太重要，向北并没有注意罗雨辰说的最后几句话，他满脑子在罗列一条一条的信息，这些信息全部是关于曲长国，渐渐地，一张脉络图逐渐浮现出来。

“向北，你怎么不说话？”罗雨辰感觉话筒一端忽然变得沉默。

“呃，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细节。”

“他们打算怎么处理我妹妹的事情？”

“这个我还不知道，不过胖冬说是要找曲长国谈一谈。”

“胖冬？”罗雨辰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他听妹妹提起过几次，感觉两人关系应该比较铁，但是又隐约觉得这人虽然有钱，但是跟罗方伊、曲长国不是一个路数。他能发挥多大作用？“这人靠谱吗，能不能帮上罗方伊？”

“也许有用吧。他手里有曲长国的一些把柄。”

“把柄？什么把柄？”

“呃，没什么。”向北欲言又止，反复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不把胖冬调查曲长国的事情告诉罗雨辰。

不过，提到胖冬，他似乎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向北看了看时间，差五分到下午五点。自己居然睡了两三个小时，这浑浑噩噩的一天！时间过去这么久，不知道胖冬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

“罗队，我还有别的事情，要不等晚一点我找你，我们面谈。关于曲长国，我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谈一谈。”

“那好，这样吧，还是晚饭时间见。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找罗方伊。你先忙。”罗雨辰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