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睛。

要是那废柴同桌也……

顾宁几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旁边废柴同桌身上，他掩饰的足够好，不会被老师看见。

那废柴同桌是真的蠢，不停的尝试，但是笔掉了一次又一次，好不容易有一次看见废柴同桌拿起笔了，顾宁还以为是转机，但很快，恐怕就做了一道选择题吧，废柴同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看看她的手腕抖得像筛子一样，顾宁就知道，今天的考试她绝对答不下去。

“加油，再来一次。”

慕千言的内心默念，然后鼓足勇气，再一起拿起笔，意外的是，这一次成功了！慕千言心中一阵欣喜，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谁知，刚刚挪动到试卷上写了一个选项，她手就抖得厉害，不得不停下笔。

好累，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真的好累。

慕千言不停的深呼吸，降低自己内心的紧张感，她知道，要是太紧张了也会这样的，她的症状会更加的严重。

又一次的尝试，慕千言看着眼前的试卷，心一横，左手握着右手，再一次提起笔。

这一次，慕千言写上了好几个字。

但是几乎耗尽了慕千言的元气，从前不知道，原来对抗自己，是件那么辛苦的事，慕千言感谢这些天来，自己在寝室每晚的训练，否则，要真是突然这种程度，她可承受不了。

鬼知道刚刚她为了用左手控制住右手的抖动，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一切顾宁都看在眼里，只是，顾宁只觉得可笑，想想自己当年也想过要反抗，也是像废柴同桌这个样子，但最后还是没能扛住。

他倒是想看看，废柴同桌到底能不能做到。

考试开始进入一半，但慕千言的题只答了十分之一不到，笔掉的次数让她数不过来，只是幸好出汗少了，否则慕千言恐怕会更难受。

呼~

调整了一下呼吸，慕千言继续。

顾宁撑着下巴，觉得神奇，要是她和自己一样，现在看着试卷应该是眼花的才对，这是怎么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