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厂到底是来干嘛的？”宋慕有些纠结地问道。

“啊？”孙亮从目送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来找您要我的福利呀。”

“那这……”宋慕指着远去的刘小萍：“怎么还随身带着入会申请表？还有，你们同好会什么时候有入会申请表了？”

“顺带，顺带。您不是说自己不能替他们决定吗？我这不就顺便来试试。”孙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至于那些申请表，是前一阵子按您的要求刚做的。”

“？？？”宋慕一脸问号：“我什么时候要求你们做申请表了？”

“您入会那天呀，”孙亮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说道：“您不是要求我们的同好会必须更加正规些么，我们刚开始也不清楚怎样才算正规。讨论了几次之后，决定先从小处开始抓正规化，这不，申请表就是正规化的第一步。”

宋慕：“……”

让同好会更加正规化还真是自己的要求，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还真就搞这么正规了啊！这样看来，刚刚孙亮说的会费，保不齐还真的存在呢……

想起孙亮刚刚对刘小萍施展的话术，宋慕不禁好奇的问道：“小孙啊，你知道x利吗？”

孙亮：“？？？”

‘爽啊！’看到他一脸懵比的吃瘪，宋慕顿时觉得心情愉快了不少。

又逛了几个工位，宋慕将孙亮带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二人分别落座，孙亮不禁感叹道：“没想到动画的制作步骤这么复杂，真是大开眼界啦，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宋慕没接他这赞叹的话茬，而是从脚边的箱子里掏出几个风格各不相同的未涂装人偶，“我这儿现在的存货有《劈山救母》七个系列的潮玩，除了这七个系列，别的暂时都没有。但是这七个系列的包含角色都齐全，你准备弄一个，还是今年打底的两个都给你弄了？”

当看到这些未涂装人偶时，孙亮的眼瞬间变得比刚刚还亮了不少：“我，我可以提任何要求吗？”

宋慕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隐约觉得这个孙亮又想整幺蛾子，一时却又不知道会怎么整，直接说不行也不合适，只好硬着头皮保持微笑道：“当然，说好的是定制款不是？当然要满足你这个客户的需求啊。”

“我想要一个没有任何涂装的可以吗？”孙亮将他的要求说了出来。

“嗯？”宋慕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直接要个胚子？”

“也不是完全什么都没有，”果然，孙亮又提出了更多的要求：“我想，能不能让精英小组的五位老师都给我在上面签个名？”

签名也不是个麻烦事儿，起码比画完一整个人省劲儿不少吧？

想明白这点，宋慕随手拿起一个玩偶：“这个胚子不大，五个人都签上名可能不好看。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挑个成套的，我们五个人一人签一个后不是还剩下四个嘛，让在这里工作的老师再给你签上，你看怎么样？”

“这……可以吗？”孙亮感觉自己幸福到快要晕厥了：“我拿走这一套算今年的福利吗？”

“那怎么可能，”宋慕露出了一副奸商般的笑容：“一套可是有九个呢，我吃点亏，一年算你三个，这九个就算三年的福利，三年之内你别再要了怎么样？”

孙亮顿时陷入了纠结，一整套不上色的潮玩，还有除了精英小组外，其余五位老师的亲笔签名！要能搞到手这得有多么的露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