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都在各种周旋,谁都看得出来,花都是在拖。或许是拖到鹰风与王室开战,或许是拖到王室军队无心应战。
薷莘走后,鹰萍问行知:“行知大人,您刚刚那话,意欲何为?”
“没有什么格外的意思,只是从她的话中,想到了些什么。”行知说完,便闭眼沉思,鹰萍便不再多言。
有几日没有谈判了,鹰萍不知行知大人究竟在想什么,薷莘那边也甚至安静,鹰萍有些按耐不住,便派人打听。
“回薷莘大人,薷莘殿下近日好像陪着莯苾女王在接待什么客人。”手下的人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客人?花都不是不与他国往来吗?”鹰萍不解。
“听说,那位是我国的人。”
“我国的人?那会是谁呢?我国怎会有人能如此轻易穿过界湖呢?”鹰萍便说便想,突然想到一个她许久不曾想起的人:“行知大人在何处?”
“应该还在他的房间吧,属下听说行知大人已有好几日不曾出门了。”
“好,快随我去见行知大人!”
说时迟,那时快,鹰萍风风火火赶到行知大人的房间。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和行知说话,鹰萍便看见了一个让她十分惊讶的人。。
“铭师兄,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