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忘仙城的城主？”

“不错。”

“我听人说，忘仙城的城主自号长白老仙，你当真是仙人吗？”

“呵，我真要是仙人，你连我的面都见不着。”

“既然不是仙人，为什么要与朝廷为敌？”

“我什么时候与朝廷为敌？”

“还说没有？”那人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奴儿干境内会发生那么多事吗？

“那你就错了。”王服男子笑道，“要不是我的存在，奴儿干只会更乱，我对你们朝廷来说，那是有大好处的。我要是皇帝，我就会给自己颁发一块奖匾，上写天下第一大善人。”

“放屁！”那人骂道。

王服男子不怒反笑：“好臭，好臭。你到底是谁？大内有你这样的高手，还真少见。”

“我乃御马监第一高手，名叫汪海。”

“你是太监？”其实，长白老仙已经看出对方是个公公，只是故意这么问而已。

“不错！”汪海看上去颇为得意。

“据我所知，你们太监之中，有一个人，曾做过大内第一个高手，也是东厂的第一任督主，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汪海说道：“我是他老人家的门下弟子之一。”

闻言，长白老仙突然笑了笑，说道：“原来你是他的徒弟啊，我记得几十年前，他的一个门下，应该是你的师兄，跑来与我为敌，但被我打死了。”

汪海听了，却不觉得这有什么。

他的师父有多少门下，他并不清楚。

他当年还是个小太监的时候，就被大内第一高手收做弟子，而这件事除了皇帝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师父早已失踪，而大内之中，尽管有不少高手，但他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大内第一高手，只是目前，他还只是御马监的第一高手而已。

就算长白老仙打死了他的同门师兄，也不能代表什么。

“长白老仙！”汪海冷冷说道，“你要是肯跟我去京城拜见皇上，请皇上降罪，皇上看在你武功颇高的份上，或许就不杀你了。但你要是还敢与朝廷为敌，那就怪不得我出手了。”

长白老仙笑了笑，说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会惊动皇上呢。”

“哼！”汪海大声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奴儿干本就是我大明的地域，你却在这里称王称霸，不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