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臭血肉。
蜈蚣警觉,扭动身躯,想将我甩下。
但为时已晚。
我夹紧双腿,不让自己被晃到地上。
手上猛一发力,猛地将匕首插入蜈蚣的血肉之中。
滋滋滋滋的声音响起。
血肉,像烧着了一样,变焦变干。
瞬间枯竭。
蜈蚣吃痛,翻来覆去地打滚。
它这么大的吨位,稍微一动带来的后果都是惊天动地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身子,被蜈蚣甩到地下。
后背结结实实撞在石板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但眼下,蜈蚣方寸大乱,几乎毫无防备。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
所以我咬牙站了起来,飞奔至它的头部。
对着蜈蚣那颗,比篮球还要大的眼珠就是一捅。
‘砰’的一声。
蜈蚣的眼珠碎裂开来,黑水直流。
它顿时痛不欲生,疯狂的嘶吼。
气浪都将我吹的站立不住。
嘶吼过后,蜈蚣竟然将身子团成一个球状。
它身下的千条触脚,伸向四面八方。
伴着它的滚动,就像一个长满刀尖的山岳杵在我们面前。
一时间,根本靠近不得。
我们三人,只得退到一旁暂避锋芒。
“你的匕首怎么回事?”
红鼻子和杨柳和我汇合后,看到我的匕首发着妖艳的红光,皆是一愣。
他们自然也看出,我先前正是凭借这柄匕首,才重创了巨型蜈蚣的。
“上边涂了周艳的血。
她的血,对阴邪之物有巨大的威慑。
这头蜈蚣,一身的阴气,所以对血液中的阳气十分畏惧。
你们可以趁现在,弄点周艳的血来。
待会儿咱们好合力,斩杀这头怪物。”
我点了点自己的匕首,又点了点周艳。
杨柳和红鼻子这才醒悟。
杨柳驱使的阴宝和蛊虫,自身都是阴邪之物。
没法在上边涂抹周艳的血,所以我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递给杨柳。
二人这才兴冲冲地直奔周艳而去。
周艳莫名其妙地被我划伤手臂,此刻正一头雾水。
她刚用纱布和药膏将腕部的伤口包扎好。
就看到杨柳和红鼻子像饿狼一般扑来。
下一秒,她另一条手臂,就被杨柳的匕首划破。
周艳的心在滴血。
说好的,我们两个是朋友呢?
说好的你不会伤害我呢?
虽然心里委屈的不行,但周艳也明白:
我们三个人的异常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的血对我们而言,一定有某种用途。
所以周艳一脸的苦楚,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杨柳就将匕首涂满了鲜血。
红鼻子则更过分……
他在铁窗的四角抹上鲜血后还不罢休,想将整个铁窗都用鲜血给浸一遍。
用他的话来说:只有这样全方位无死角,待会儿和蜈蚣厮杀时,才能最大化铁窗的威力。
被杨柳铁青着脸,将他给拖走。
开玩笑,这么大的一扇铁窗……
若是都涂上周艳的鲜血,怕是不等酉震动手,周艳就要先死在红鼻子的手里。
红鼻子计划泡汤,无奈耸了耸肩,只得随杨柳一起离开。
留下周艳一人在风中瑟瑟发抖……
三人汇合之后,手里都有了可用的武器,一时间信心大涨。
我们躲在角落嘀嘀咕咕,三两下敲定好了战术。
蜈蚣将自己抱作一团,伸着触脚到处拱来拱去,不仅茫无目的,而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