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他这会腿正麻着,被我这么一踢,疼的嗷嗷叫,真的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滚犊子,你小子要不会说话,我下次把你嘴给你踢掉了!”
就在我骂着张根活的时候,赵建国也进了院子。他走过来把信递给我,说道:“刚才肚子疼的急,没来得及急给你,不好意思,你给家人念念吧。”
我饶有兴致地说道:“噢,好说好说,赵叔叔您刚才结大便是不是忘了拿纸了?”
赵建国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不打算再拆他的台……其实最主要的是我要憋不住笑了。
我转身把我妈叫出来,把信的内容念了一遍。
我妈听完,乐呵呵的进屋了,她只要知道我爹过的好就行。
而张根活呢,他似乎只听见了:麻花、包子、炸糕,这三个词,还蹦着高的嚷嚷现在就去津城,要跟着我爹吃香的喝辣的。
唉,我不禁又叹了口气,这小子,简直就是没个正经样子……
吃过了午饭,躺在炕上,我又想起了我爹的信。
这次的信好像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很多词语也中规中矩。
难道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臆想而已?
没有“他们”,没有胁迫,没有勾心斗角和秘密暗语……
我可能有“阴谋妄想症”吧……我也不知道世界上存不存在这种病,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应该是患上这种病了。
越想越尴尬,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和赵建国一样,就一傻x。
不过,这封信抬头的称谓“亲人们”,上一封信的抬头是“根生”。
这是不是说,这封信是写给大家看的,这次寄来一封极其正常的信,我爹在故布疑云!
还有赵建国那在意的样子,他居然还用火烤……
一想到赵建国……我就想到了傻x……一想到傻x……
我在炕上打了个滚,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看呐看呐,傻x又在胡思乱想了……做他大爷的侦探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