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情况，”大ss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而且，现在空调行业竞争不小，他们产品结构单一，管理家族化让他们的发展有限，在空调旺季之前又出现这种情况，面临洗牌，这只是早晚的事。这种企业如果不面临转型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nss的一席话，让宋轻歌茅塞顿开，同时，也对他刮目相看。于是，借机又问了他，“上次我跟人谈代理的时候，对方一直忽悠我，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就不见他谈实质性的问题，这又是怎么回事？”

“对方是在磨你的耐心，这是谈判桌上很常见的一种手段，”大ss摩挲着她的手，想到她以前为了投资的事，天天去酒场，他就心疼不已。

“你也经常用这招？”宋轻歌问。

&nss摇摇头，“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又问她，“你刚说那个代理，后来谈成了吗？”

宋轻歌摇摇头，“他们把我的报价压得很低，毛利刚刚能够支付费用，几乎都没有任何利润空间了。”

&nss扬眉问。

“嗯。”没利润空间，谁还做啊。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透明的，对方也不可能给你太多利润空间，”大ss说，“现在很多产品，都是靠其他方式盈利的。其实，像你说的这个产品，完全可以先签下来……”

被他这样一点拨，宋轻歌有种茅舍顿开的感觉，“顾总，下次有需要，我可不可以请教你，请你帮忙？”如果早一点认识他，在工作上她就不至于那么被动，那么无助了。

&nss眉一扬，“你叫我什么？”

“顾总啊！”她眨眨眼。

&nss耸耸肩，“这么生疏？我不会帮你。”

&nss！”她笑，许谦和高子瑞都这么叫他的。

&nss眉一扬，摇摇头。

“嗯嗯！”宋轻歌坐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nss很是受用，不过还是摇摇头，复低头看她，低声诱惑，“叫我名字。”

宋轻歌先是一怔，然后反应过来，听话的叫了声，“顾丰城。”

&nss循循善诱。

“顾……”怎么办，她脸隐隐发烫，不好意思叫出口哎。

&nss吻了吻她的额头，低沉的嗓音性感极了，“叫。”

手机响了。

宋轻歌蓦的从他怀里坐起来，拿起搁在一边的手机，是宋雅茹打来的，她心一慌，拿着手机光着脚走到落地窗前，“姑姑？”

&nss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避开的样子，就像是被她又藏起来似的，感觉很不爽。

“轻歌，你明后天怎么安排的？”宋雅茹问。

轻歌诧异，来之前，姑姑不是嘱咐让她送礼物给田教授和师姐吗？怎么又专门打电话过来问？“明天去师姐家。”

“是吗？”宋雅茹听了，松了一口气，“那你可得好好和你师姐聊聊，顺便邀请他们一家到z市来作客。他丈夫现在在做外贸，年后我们公司也将涉猎这一块……”

呃！轻歌皱眉，姑姑自从这次生病之后，性情变了，似乎有点“唯利是图”了，虽然从做生意上来说，这没错，可是……一时之间，她还不能适合将所有的关系都用利益来衡量，于是敷衍的答应了。而让她更担心的是，要让姑姑知道她与大ss的关系……心底，微微发冷。

电话才刚挂，她又接到许婉的电话了。

“轻歌，你什么时候回来？”许婉在沙发上做倒立。

&nss，对许婉说，“怎么，想我了？”

“我一个人好无聊！”许婉闷声说，“没通告又没戏拍……想逛街都找不到人陪我。”

宋轻歌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她，“小婉，我今天看到她了。”

“谁？”许婉问。

“就是……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