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怕出名猪怕壮(2 / 3)

会好受,活想吞了百十俩只苍蝇恶心。

“哼…王兄,人家腰疼……”林朝歌冷不叮连羞带呼来了这么一句,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寂静无声,风吹落叶之音清晰可闻。

行了,林朝歌最后一句话可当真是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坐实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连带着楚沉几人看着他们都带上暧昧,我懂的眼神。

距离上次风波过来十日有余,深知低调行事做人的林朝歌亥时回来做功课,完了继续看书,每日两点一线,生活平淡,倒也无趣的紧,同伴随的还有那件事足渐淹埋而下。

夜幕降临,夜色如墨,黑幕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繁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清风徐来树下微风浮起,蛐蛐鸣叫。

白清行的拔步床头有几个柜子,收纳了里衣里裤和亵衣,白清行点了蜡烛,摸到柜子前,拉开抽屉一看,里头空无一物。

“林朝歌!”白清行掀开帘子出来,压抑怒气,黑辰着脸:“你是不是动了我的柜子?”

这个天正是人睡的最深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叫她的名,林朝歌勉强睁开困成一条缝的眼,趴在床铺旁,无视望着拨步床头,裹紧被子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白清行指着拔步床里的柜子,“我柜子里……柜子里的衣服呢?”

都是些不好张口的东西,白清行说的断断续续,耳根微红,甚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朝歌揉了揉眼,头上几个呆毛随着动作一晃而晃:“哦,今日傍晚见你未归来时,我洗完澡出来瞧里头有几件脏衣服,顺手帮你洗了。”

顺手帮你洗了……

顺手洗了……

洗了………

怎么能这么顺手呢?

“你知道那些都是什么衣服吗?”白清行噔噔几步跑过去,手中还捏着件半干月牙色亵衣。

“知道。”林朝歌撑起身子上下打量他,锦被半遮半掩尤添几分风情,灯光映照下,肌肤似雪,唇红齿白明眸皓齿,一对勾人桃花眼欲语还休,墨风乌黑披散雪白亵衣宛如夜间一只勾魂妖精,红唇半启:“你该不会……”

白清行连忙捂住身下,露出一抹独属于少年人,不同往日故作成熟稳重气息:“流氓!”

林朝歌轻笑,五指成梳穿插进墨发往后梳,露出光洁额头:“你那衣服扔在地上,我以为你也是要洗的,我就帮忙顺手洗了”。

“也不知白小郎君的放了多久,都有味了”最后一句轻得仿若为闻,又似自言自语碎碎念。

昨个儿她洗衣服时瞧见白清行的拔步床里露出一条白色的亵衣一角,这等衣服本见不得人,林朝歌本想帮他塞回去,谁料帘子打开,发现角落里藏着好几条同样款式脏了的亵衣,尾部连在抽屉里。

林朝歌拉开抽屉,一眼瞧见里面全是亵衣,有穿过的,也有没穿过的混杂在一起,春日本就易滋生虫蚁,这不是存心找罪受。

当时嘿嘿嘿,捂嘴差点笑出猪叫声,想不到黑莲花居然有这样的癖好,古人曰名如其人,字如其人,假的。

“你就不能眼不见为净?君子不问自拿为盗”白清行伸出一根白净,修长手指头指了指床铺一角,解释道:“况且就一休沐日而已。”

林朝歌脸上不禁有些动容,拨高几分音量:“难不成你还要在搁一休沐日?”

“难道你不是带回家洗的?”这种衣服怎么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拿出来晒?

且不说那个,他的亵衣大多数是一次性,穿了便烧,谁曾想一次疏忽,晾成如此大错,白清行不免迁怒接连几日有事回长安的元宝。

“我一般都是自己洗的,况且我也没有书童帮……”越到后面,底气越不足,小心翼翼抬眸惴惴不安的扫了眼黑莲花阴沉的脸,林朝歌心里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