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你是不是生气了(2 / 3)

”林朝歌略微一思索,便知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是有事,无非是远离王溪枫,这对她而言不正是求之不得,嘴角上的疼还在不时提醒她,珍爱生命远离危险。

“是这样子的,我希望你能离开祁汜哥”双手叫叠与腰前,没有丝毫拐弯抹角,明里暗里,高抬的头颅望着她神色悲悯而又同情,就像在看戏台上的跳梁小丑,自己隐隐是大房做法。

“我们二人皆同为洛阳学子,又兼之同窗,不知韩小姐说的远离之事,又是何事”林朝歌明知,却还是打着马哈。

“我想林公子也是个聪明人,我也不必拐弯抹角,你和祁汜哥是没有前途的,你们二人都同为男子,加上门不当户不对,况且祁汜哥不过是一时被你迷惑罢了”韩婉然回想到方才后花园所见到的一幕,内心痛苦不堪,以至于说到最后有些口不择言,一股脑脱口而出。

和熙的日光之下,男子的皮肤白若霜/雪,透着点点粉红,瓜子脸上凤眸微眯,少年风流中透出一股不自知的妩媚,其色骄若冬梅,艳胜春花。

连她这女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哦,那么依韩小姐的意思,我便是那等狐媚小人之流”林朝歌随意捻起一朵飘落在栏杆上的海棠花,置于掌心细细把玩。

“林公子是个读书人,请你自重为何”韩婉然轻咬下唇,言语认真。

“若我不自重,又当如何,本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林朝歌走到栏杆处,双手撑上,眺望着满池未谢秋荷。

弹指一挥间,海棠花落入湖中随风飘扬,就像时间如一夕而过,捧着流沙的回忆,退却了旁枝,在瘦尽的花城中,在凉凉的秋风里,寻找为留香的那朵。

“你…你…你…”韩婉然一连说了三个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必她被林朝歌这句话气得够呛,一个男子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若韩小姐无事,在下便先告辞”林朝歌临走之时,可以伸手抚摸了下破皮嘴角,桃花眼微微上挑,尾音刻意拉长,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韩婉然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特别是读书人的脸皮能如此之厚,更甚是不知礼义廉耻,在明知她是他未婚妻的前提下还勾三搭四。

“林言,你总算来了,刚才你跑哪儿去了,找了一圈都不见你人影”宴席刚开场时,林朝歌才姗姗来迟。

“王府过大,景色迷人,一不小心走了分岔路情有可原”睁眼说瞎话的本领那是越发手到擒来,面不红,心不臊。

“不过话虽如此,迟到了就要自罚三杯”老狐狸狡诈的卫珂又怎会放过如此一个好机会。

“对,说得好,林言既然迟到了就要自罚三杯”柳宝如随后跟着瞎起哄。

倒酒,满上。

月到半空,酒至半酣。一帘深秋冷残月,半章寒词笔搁浅。

府内宾客散了大半,一些离得远的便在府中睡下。

喝了几口果酒的林朝歌在门口与酩酊大醉的柳宝如等人告别,拒绝了府中下人的相送,独自一人打了盏六角灯笼,面色酡红,摇摇晃晃的往林府走去。

“林朝歌,你等下!”

林朝歌人走离王府一小段距离时,忽听身后有人唤她,朦胧月色下,是至后花园后第一次再见的王溪枫。

眉头微颦,鼻梁半頞,林朝歌还在为今日之事气恼,加之饮料点果酒,酒气上头,脚步没有微停,反倒加快几步。

“林朝歌,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王溪枫涨红着张脸小跑追上,气喘吁吁,发鬓凌乱,人未近便是一股酒味袭来,显然宴席上喝了不少酒。

王溪枫见人不搭理他,一把强行拉过林朝歌的袖口,坠拉着脑袋与其对视。

语气可怜巴巴,就像被主人遗留在路边纸箱内的奶狗,正有那对湿漉漉的杏眼满怀希翼的恳求过路人收留他。

纵是铁石心肠,心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