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只能嫁我一人(1 / 3)

“你既然知道你自己的名字,怎么就把我名字给忘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王溪枫气得差点脸歪鼻斜,拍打着桌面,气得一抽一抽的。

“刚才不是你说的吗”呐呐扭捏不安的瞥了眼盛怒之人,有些惶恐自己会被扔出去,语气故而越发带着几分讨好,身子微颤,透着她的无言紧张。

看得王溪枫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他的林言不应该是这样子,胸有成竹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林言才是真正的他,莫名心空发胀,眼角发酸。

“那你知道你字为何,来自哪里?家中可还有他人”嘴唇蠕动,质问出声,手指慌恐得不知放在哪里。

林朝歌只知茫然摇头不知左右,手心紧张得要冒出汗,低垂着头差点儿没埋进土里,贝齿轻咬下唇。

“可还记得你从何地而来,家父名讳,还有我的名字”越问倒后面越不是滋味,心凉了半截,小指微动,王溪枫强迫林朝歌抬头与他对视。

林朝歌连连摇头,当真是一问三不知,比痴儿还白几分。

“哐当”王溪枫从椅子上跌落,满来不可置信,伸出手指惊愕的指着一问三不知的林朝歌,嘴张得快能塞进一个鸡蛋。

“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吃得不多,而且我可以干活”林朝歌从凳子上弹起,起身去扶跌倒再地的王溪枫。

“林言,你刚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王溪枫不死心的拉着林朝歌的袖口,眼里充满恳求。

等来的不是轻飘飘的一句恶作剧,反倒是摇头无言。

王溪枫禁不住这打击,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雨停了,天边开始放晴,林朝歌被彻底安排在王府一院落栖息,等第二日少爷醒过来时在做打算。

话说与此同时,原在长安另一头的府邸处,鎏金的瑞兽里吐出袅袅云雾缭绕,银错铜錾莲瓣宝珠纹的熏炉至于一旁无所用。

掸红木雕花屏风上,俩名男子执棋对质,一黑一白,明显白子落余下风。

“公子”貌美可人的粉色襦裙俾子端着朱红漆的木托盘换下已凉茶水。

“下去吧”男子声线敲冰戛玉,一字一顿煞声好听,无意羞红了少女之脸。

“多日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臭棋篓子”执白子之手落下最后一子,棋盘明了。

“罢了,你也知道为兄不擅棋道,只是这”话说三分,点到即可。

“此事我自有定数”端起新续茶水,杯盖轻轻拔动漂浮在杯面舒展茶叶。

“有你这话,为兄倒是放心了,只不过你下次能不能让为兄几次,否则次次如此,我这张脸都不知往哪搁了”。

每次让你三子,不也惨败,甚至还悔棋”说到最后,连他都有几分发笑。

“嘿嘿嘿,好师弟我们再来一盘,这次你让我六子可好”白袍男子耍赖打乱方才棋局,重新捏起一块白子落盘。

“好”。

暮色微沉,碧绿湘竹帘被人掀开。

蜻蜓点翠镂空钗 帷幕 官窑金纹荷花盏 六幅春日百花争艳屏风 黄木雕花摆设 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上

一身嫣红色水仙交领三重曲裾,露出里面粉蓝色的领口,下面系着粉色曳地裙,鹤嘴红宝石流银簪子,紫底粉带的腰封将纤腰束的不盈一握,水蓝色的裙摆长可曳地,粉面犹似含春,犹如一朵桃花开在了三月里,娇不可言,迈着花拂柳,徐徐走进。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外头刚下过雨,小心地滑”正在院中打算枯枝败叶的墨香同雨琴同时出口。

书颜则轻皱眉头,从屋内带了一件薄纱半绣紫荆花外袍给她披上,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白绫虚弱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大碍道:我只是在屋里待了太久,想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何况太医也说了,让我无事多出来走走,有利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