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臭棋篓子(2 / 3)

,贵重之物不敢下手,可若是普普通通的可就怨不得她辣手摧花。

院中凉亭除了白清行,祝笙歌外,还有上次一块吃饭的俩位少年,外加几名不认识的清隽少年生。模样生得端正,只是奈何一个比一个混,好好的读书会,不知他们几人从哪里摸来了一副牌,三人凑团玩得不亦乐乎,或是玩起箭矢投壶。

看着几人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或斜靠着边喝茶边吃零嘴,瓜子皮糖果嗑了一地,祝笙歌深深地体会到了人不可貌相一词,当真想叫他们这副模样被外头追恋痴迷的姑娘家们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表哥,你不一起过来吗?何况现在离期中考核还远着,急什么急。”跟祝笙歌生得有三分相的紫袍少年忙着往嘴里塞零嘴问道,狭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

“不了。”祝笙歌无奈,唇线拉平,一开始祝离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为人内敛羞涩的谦谦君子,虽不至于刻板,但也不如现在这般不顾形象,还是说今日今时都是被带坏的。

现在的祝离,简直是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说话随便爱吃零食,整个人性子不知道有多活泼,还爱赖在他房间里不肯走,什么谦谦君子,根本就是骗人的。

许在外头侍弄花草久了渐失了味,正好林朝歌忽然就起身换了个位置在她关注许久的棋盘上放下一颗黑子。

“张兄,你们几个可别说今日就是单纯来我家吃茶的?”祝笙歌见状笑道。

“差不多,我们几个臭味相投的好不容易集一块,哪儿还搞这些俗文礼节,当然是怎么快活怎么来。”与之同小交好的竹马一胳膊搭上,笑得吊儿郎当。

林朝歌凝神静气半刻又放了一颗白子,一来一去感觉甚是精彩,就是她完全看不懂下的是个锤子!

“林兄什么时候也对下棋感兴趣了。”别人不知道,以前同在一个寝室的白清行哪里不知道林朝歌就是一臭棋篓子,不仅棋臭,棋品还糟糕,每回让了七子输了都会耍赖。

刚一进门就见林朝歌笔直地坐在棋盘前皱眉思考,小模样颇有趣,白清行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七殿下。”林朝歌抬头问好。

“嗯。”见她旁边摆着棋盘,处于对自身棋艺的自信,白清行好奇地上前观看,忽而笑道;“林公子这盘棋简直是妙啊。”

“七殿下谬赞。”谁都不知道她棋臭,可唯独这人,林朝歌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她还是讽刺她。

“咳,本殿说句真心话,林兄还是莫要下棋为好。”白请行盯着棋盘上落子许久,斟酌再三才。

“为何?”林朝歌手上还捏着一颗白子,思虑该往那下,一抬头正好撞落一对璀璨如夜空的瞳孔内。

“什么为何,当然是林兄棋臭。”吃零嘴吃得有些口干的祝离见有乐闹笑钻过来,一看棋盘,一拍大腿乐得,他本以为自己是个臭棋篓子,想不到有人比他更臭,简直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最臭,只有更臭。

“咳咳咳,祝公子所言甚对。”白清行注意到林朝歌忽然拉下的黑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显看得出来他在憋笑得难受。

林朝歌看了眼棋盘上落子,黑白分明落落大方,不由再次心生怀疑,难不成她在这方面是真的没有半点儿天赋吗?

“林兄,没关系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祝离哥俩好的拍了拍林朝歌肩膀,报以同情心,在看了眼棋盘上落子,这已经不算是棋臭的问题,简直就是二者相克,说命里犯冲动差不多。

林朝歌控制不住嘴角抽了抽,放下手中白子,此刻陷入深深怀疑自己的当口中。

“别灰心,林兄下棋不行,可学习成绩好啊!比较人无完人。”祝离死憋着笑难受,前面也是从他人口中了解的林朝歌此人,色如春花,却是个不上进的下贱爬床货,内心不耻,可当真正了解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