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抱歉(2 / 3)

进来,外面不冷吗?”王溪枫斜斜靠在门边,一把将人拉人内。

“你想和我谈什么,社会社会实践还是思想主要建设”。

“我想和你谈谈王郡守的事。”林朝歌不在扭扭捏捏,反正不就是是亲一口吗,又不会少快肉,一屁股坐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洗洗嘴里的味。

“嗯?”许是早就猜到,故而没有多大惊讶。

“你知道吗,在以前我很羡慕你,有疼爱的父母,还有一个姐姐,当我每月休沐回家时,面对的都是冷冰冰,没有一丝烟火气的院子,我怨恨过我爹,恨他生我却不养我,当他临走的前几日,我才清晰地认识到,他并非不爱,只是太爱,爱得不知如何表达,只能用冷漠对待”。

“那些严格的要求,残酷的刀子话,不过是为了让我能够在这个世界的法则下生存地够好而已。”林朝歌说完顿了顿,又道:“所以啊,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王郡守大人真的很爱你,我这局外人都能看清,我们等下收拾收拾,明日出发回洛阳可好。”

王溪枫闻言眼里荡出了震意,他是第一次从林朝歌嘴里了解有过于她的过往,不知为何,心口突然闷闷得难受,张张嘴想安慰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握着林朝歌手无言安慰她。

“我不难过,何况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人应该往前看才对。”林朝歌担心她乱想,安抚性笑了笑。

“是啊,我家林言怎能被这些事所束缚,我们家的林言,应该是明媚开朗,无拘无束的。”王溪枫眼含笑意,两人相视一笑。

“嗯,我家祁汜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我生气,对不对”。

嗯,我家祁汜,

我家祁汜,

我家的!

王溪枫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刮得他猝不及防。

王溪枫跟林朝歌说通后,没有在多加逗留,下午便启程离去,林朝歌依旧骑马送到十里长亭,不同的是这次身旁多了一个人。

二人相约过年在洛阳相见,短短的俩月时间突然觉得格外漫长熬人。

王溪枫来了又走的消息就像一阵风,不起半点儿波澜,林朝歌第二日重新回学府上课,请了好几天假,差点儿跟不上夫子的进程,以至于经常挑灯夜读,眼下青黑一片。

”林言,老实交代,你和景王殿下不会真的有一腿吧?”章子权趁着一下课,夫子离去,看了林朝歌上下好几眼犹豫道。

林朝歌白了他一眼,“章兄最近是不是课业较少?”

章子权看向林朝歌,林朝歌没说话,眸色沉了沉。

“章兄讨厌龙阳之好吗?”上一次一块搭话的青衫公子搭话忽地问到。

章子权闻言赶紧答到:“讨厌,万分讨厌。”为了彰显他的可信度,连连点头,想到林朝歌就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人物之一,顿时又有些尴尬了。

“怎么了?”

“无事。”青衫少年答到,忽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偏头看着林朝歌道:“那林兄是如何看待龙阳之好的?”

林朝歌闻言思索了一番;“龙阳之好嘛,只是恰巧喜欢的那个人是男子而已,没什么奇怪的。”斟酌了一番,还是将自己心里的答案说了出来。

“恶心,污秽,不堪入耳”在学堂内越发水火不容的安尚厉冷冰冰瞥了一眼过来,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冬日的清晨总是带着丝丝寒气,罕见的阳光透过嫩绿的叶子照在窗边的书案上显得万分宁静。

本在安静作画的林朝歌忽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到,一听门外那人的声音,林朝歌顿时一阵无奈。

“章子权,大早上的叫什么叫,不知今日是休沐日。”林朝歌走过去开门道。

章子权没理林朝歌的态度,只顾着兴奋道:“林言,我听我哥说书院近两日要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