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峰回路转(1 / 3)

“林兄,你所作所为实在不能堪之为人,简直就是有辱斯文,这样的人有何脸面在长安学府求学败坏风气……。”从头听到尾,为月娘忿忿不平的青年书生愤而为美人出声,犀利数落种种不堪,平日本就对林朝歌卖身上为攀上一个外姓小国舅还不算,这次居然堂而皇之伸手到了当今帝王胞弟身上,看不惯的自然落井下石,什么难听捡什么。

“本以为好龙阳的恶心之辈就算了,谁曾想还是此等品行不端之人,今日若是不给我们个交代,长安学府可丢不起这个人。”一人开头,自是群起而攻之,硬是打算活生生用唾沫星子将人淹死,或是不堪受辱夺门而出,反正无论哪一样安尚厉都乐见其成。

林朝歌一瞬间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可她脸上依旧带笑,宛如三月春风剪刀,黑燕携泥铸香窝,笑得令人莫名有些心慌。

林朝歌不解释,不反驳,独自站在二栏围栏走廊处,素白手指有意无意摩擦着腰间红蕙带子玉佩,卷翘的眼睫毛轻颤动,在眼帘处投下一小片阴影面积。

“林朝歌,你可还有什么解释不”。

“哦,解释什么。”不急不慌,云淡风轻。

“诸位公子不好意思?!”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还有好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月娘,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走在最前头穿着大碎花橙袍,看着老实能干的大妈见到被团团围住在正中间的月人,顿时便急了,急吼吼的快步走进就要揪人,月娘完全被这反应弄得有些发蒙,挣扎躲过。

“哎呦,我的小姐,心肝宝贝,怎么就一转眼功夫你就不见了。”担心的语气真情流露。

“你身子骨没好,怎么能一个人跑出去连个丫鬟都不带,害得老奴好找。”连挤带拉,嘴里叨叨着交代清楚。

林朝歌见状暗中勾了勾唇,后又抬头疑惑道:“你们认识这位小姐?”

“唉,天可怜见的,回几位公子,这是我家小姐,闺名名唤月娘,我们家住城东柳月巷口里,小时候烧了一场大病,自此就落下病根来,这病说起来也奇怪,就是喜欢对心仪长得好看的公子哥胡言乱语,还有着自虐倾向,逢人就说自己被人拐进楼里,死里逃生出来的。我这可怜的小姐哟,平时小姐都关在府里不出来,也不知怎的今日就凑巧跑了出来,还打搅了诸位公子雅兴,实在抱歉。”王大妈一脸为难,唉声叹气的为难模样就像一个担心小孩的家长,揪人的力气不由分说大了几分。

“啊,你们是谁,放开我。”月娘凄厉大叫,手指乱抓,她完全不认识这几人,而且她没病!

“哎哟喂,小姐,你怎的一发病就认不出老奴是谁了。”圆滚滚的身子扭动着,脸上被抓出一道血红印子,好不滑稽。

“滚开,我不认识你!”月娘心中不好的预感足渐放大,抬头对视正好撞见林朝歌嘴角未消逝的恶劣笑意,是她,是这个疯子使出来的下做手段。

“我没病,我清明得很,林朝歌你倒是好……呜。”月人的话还没说完,身后跟着的小丫鬟匆匆拉着人后退,趁着人混乱点了哑穴,彻底成了个只能手舞足蹈的哑巴。

“你这妇人来捣什么乱!这位小姐都说不认识你了。”安尚厉岂会放过令林朝歌身败名裂的机会,厉声呵斥道。;“还是说你们又是谁派来的”。

“哎哟喂,我的小姐,你怎么能装不认识老奴,老奴可是从小奶你到大的,还有这位公子,老奴不是说派来,是小姐的奶娘,府上来自陈姓”。

“可有和证据证明。”任谁都不会放过顶好机会。

“哦?是真的吗?安公子?安公子这次又是打算怀疑谁头上。”林朝歌尾音上扬,刻意加重最后几句。

怀疑二字就像放在嘴里在三咀嚼,舌头微微顶上牙床,散发着令人沉沦的罂粟花。

“自然不是。”安尚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