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我是渣女(1 / 3)

“这么快。”林朝歌有些愕然,缠绕手中玩弄的发带力度徒然加重,拉斜了他整齐发冠。

书中不是写白清行对白菱一往情深,最后因爱而不得黑化吗?怎的才恢复身份没多久,转身又另娶她人,难不成是她这只蝴蝶扇得太厉害了不成,窗外楼下一片双碧垂直怒放如颜,一如初见。

“快吗?年后他就十七了,小言言莫非忘记了大州朝男子年过十六就算彻底成年,可出宫立府。”自从潇玉子确认她心里有他一席之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春意盎然的骚包气息,下巴搭在有些瘦削的肩膀上,宠溺的捏了捏对方鼻尖,有种岁月悠然静好之美。“年后你也十七了,可是打算今年下场”。

“嗯。”林朝歌拍开作乱的大手,不知想到什么,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俩年之久,这里的人普遍早熟,未到十五就通房丫鬟一大把,就算自己不想要,其他人也是看准机会硬塞进里头。

不知谁多事在屋檐下挂了一串琉璃风铃,血红珠子上落了雪,折射白光粼粼,寒风吹过叮铃叮铃。

“小言言可是吃醋了,你放心,本王后院干净得没有一只母蚊子,就差一个女主人登堂入室了。”潇玉子低下头,好笑的轻啄了下她嘴角,淡淡的龙涎香味袭卷全身“本王还在想,你若今年不下场,本王定八抬大轿娶你入门”。

林朝歌耳畔充斥着那人甜言蜜语,脑海中浮现出夜雨一幕,突然感觉莫名心慌,仿佛这一切都来得过于不真实,就好比偷来的镜花水月,梦醒了什么都不是,等待她的还是书中残酷结局,或者现如今的岁月静美不过是她的一场臆想,她在那场倾盆大雨中早已香消玉殒,不负存在。

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带走的不仅是她唯一的亲人,良知,是不是还有她……面色煞白,双目无神眺望着远方一处 手指冰凉。

“想什么呢?我亲你你都不专心。”许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萧玉子尖尖的牙齿咬了林朝歌圆润小巧的耳垂一下:”该罚”。

“嘶”。

“想什么,在我怀里竟然还能走神,还是说小言言想做点其他有助于活跃身心运动。”本是略带故意的惩罚,久了足渐变了味,偌大雅阁内只余/舔/咬靡靡之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别闹,你是如何得知的。”林朝歌阻止那个正在做乱的毛茸茸脑袋,生怕会擦枪走火,有种自己养了大型犬的错觉。

潇玉子翻了个秀气的白眼,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她好几眼,忍不住拿手戳了戳她有时候一遇事就不大灵光的脑袋瓜子,咬着牙恨铁不成钢道;“莫非你忘记了本王的身份”。

“……”。

“可有想好如何跟我那死心眼的大侄子坦白了没,这事对他而言莫过于灭顶之灾。”话里隐隐透着欣喜的幸灾乐祸。

林朝歌摇了摇头,满脸心虚,她是真的没有勇气开这个口,何况她也不知从哪里开口,总不能直接说,嘿,对不起,我和你小叔叔好上了,你是个好人,这不是直接找抽的节奏吗。

“可是担心他会生气还是想不开。”潇玉子将下巴搁在林朝歌软软的发顶上,另一只手没有闲着细细把玩着她的小手。

林朝歌点了点头,归根结底是她对不起王溪枫,可她又舍不得他们二人其中一人,这次回去坦白,无论结果如何,是打是骂她都认了,可她还是怂得一批。

“其实在他临走的那一晚他来找过我。”平淡得像在诉说别人。

“嗯?”为何她半分不知情?

“他说如果是我,倒也认了,只不过不会死心的,还让我小心,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意,唯独你。”潇玉子想到二人初时的场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很快被一阵阴霾掩饰下“林言,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太久远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