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针尖对麦芒(2 / 3)

“放开……”韩婉然有些奇怪,明明方才误食的脏料都排了出来,怎么自己双腿还会发软呢?这次,这次不是因为吃了其他吃食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眼神。

”你放开我”。

被他这样瞧着,她胸口“咚咚”直响,只觉又慌张又甜蜜,浑身漫上发软的感觉,似乎挪不开脚步了,不对,她喜欢的明明是溪枫表哥,日后可是要嫁他为妻的,一时之间脑海内天人交战,一方面又唾弃自己的三心二意水性杨花。

“别这样瞧我!”韩婉然垂了头,扯回自己的衣角,不想柳宝如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轻抚她的掌心,就是不松手。

韩婉然待要奋力扯回自己的手,又怕牵动柳宝如肩膀上的伤口,只半恼半嗔道:“再不放手,我就要生气了。”

“不放,就不放。”柳宝如耍赖,眼见韩婉然身子半倚床边,脸如桃花,眼波潋滟,想起破庙中亲她的情景,心跳突然加快,手却松开了。

柳宝如的手一松开,韩婉然扶着床沿吁了一口气,转身去端了药,舀起一勺吹了吹,这才喂给柳宝如喝。

柳宝如喝了一口药,苦的直皱眉,低声道:“这么一勺一勺的喝,会苦死的,整碗端过来。”待韩婉然把碗凑近他嘴边,他托碗底,一口气喝完了药,这才骂道:“那老道不安好心,居然把药熬的这么苦,还不准备压苦的蜜饯给我,你看看我嘴都苦了。”

韩婉然转身放下碗,见柳宝如开口指责云方大师,想也不想,坐往床沿就捂住柳宝如的嘴,嗔道:“适才嫌那袍子不好,大师突然进来脱了袍子走,这会嫌药苦,小心大师不再熬药进来,让你活生生疼死算了。”

柳宝如围着被单,这会又一碗热热的苦药灌下去,额角却出了汗,再被喜欢的姑娘家这么一捂嘴,只觉全身热的不行,按住韩婉然的手腕,只抬眼痴痴看着她,眼里全是小火苗。

韩婉然只觉柳宝如嘴唇又湿又热,热气呼她掌心上,漫向手腕,一瞬间,整只手臂便酥酥麻麻,一时忙缩回手。待见柳宝如鼻尖处冒汗,又去拧了巾子过来给他擦汗。

“你们还没好吗?天黑可就不好下山了。”王溪枫抱着一大束纯色山茶花,不耐烦的踢门入内,瞥了一眼人;“你们俩个就算谈情说爱能不能换个底,佛门胜地,岂容尔等污晦”。

柳宝如嘿嘿笑道:“我这不温香软玉在怀,一时之间舍不得出来吗。”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还带回了一束山茶花,可是打算赠予我的,可我不爱花,下次要送记得送金花。”笑着插科打诨。

“表 ……表哥你回来了。”韩婉然一见推门进来的人,连忙把巾子塞柳宝如左手内,站起来低声道:“自己擦。”

“帮擦擦嘛!”柳宝如扯着韩婉然的手,连巾子一起探进自己怀里,胸口处揉来擦去的;”看见我对你的心跳声没有”。

“别是个色中恶鬼。”杵在门口充当电灯泡许久的王溪枫实在受不了他们腻腻呼呼的做作言行举止,差点儿没把隔夜饭吐出来才好;“孤男寡女,男未婚女未嫁,啧啧啧”。

“我先出去,等下好了你们在出来。”韩婉然被这么一说,脸上是又红又臊,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才好。

佳人离去,徒留屋里俩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王溪枫杵在门口站久了,一屁股坐在沾灰未拭的小木凳上,空出的手不时拔弄淡黄花蕊。

“你能不能别老用这种眼色看我,我渗得慌。”柳宝如说着还搓了搓身上起的鸡皮疙瘩;“刚才你出去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不妥倒没有,屋里急不可耐的色中恶鬼倒有一只。”王溪枫秀气的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到底是有几百年没见过女人,至于一到他们二人独处,骚话不要脸的一箩筐,简直是丢他们洛阳纨绔子弟的脸;“下次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在亲热,不嫌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