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八、醒来(1 / 3)

刚给人喂下苦涩汤药的二人望着窗外雨势不减的雨幕,压低嗓音说着近日来虽发生的一切。

“你说主子这么久还没醒过来,会不会是前面烧坏了脑子,还是林公子被当着他的面被绑走以至于一蹶不振不肯面对现实。”茶葛摸了摸下巴,说着最坏的打算。

“你个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的。”茶生实在忍不住这蠢人,差点儿一个巴掌呼过去,让他明白什么叫人生惨剧。

“哎哟喂,我这不过就是说出了你的心里话而已,还有你打我告诉你。”侧身躲过,二人是双胞胎,只有心灵感应。

“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仅要打死你这个乌鸦嘴,我还要揍死你呀的!”茶生一张脸被气得涨成猪肝色,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主子不过就是没醒,烧都已经退了,你就不能说点好的。”不大的室内正欲进行全武行。

“哎哟喂,你别打了,万一吵醒主子了怎么办。”茶葛一大嗓子吼过去,人果然停下了动作。

君不见原先紧闭的檀香木门扉突然打开,一只养得皮毛光亮的黑猫一溜弯钻了进来,没待多久,一个略显黑壮,高鼻梁栗色卷发,充满异域风情的男孩子也猫着跟了进来。

“你不是去喂马了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茶葛接住茶生扔过来的白瓷茶盏,睁大了水灵灵大眼。

这一人一猫是商量好的是不是?

“猫。”在沙漠中因为提前被强/塞进装货木箱中的真峻躲过一劫,只不过人经此一事变得越发阴沉,寡言少语。

平日基本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他从小就被人骂作灾星长大,每次试图接近或是想好心帮助自己的人最后都不会落下个好下场,就像此行的沙漠之行,若非是带上他这个灾星,他们不会 遇上沙匪,更不会遇上百年难得一见的特大风暴,若不是自己,师傅也不会到现在都下落不明,自己何德何能苟且偷生。

如果师傅真的万一遭遇不幸,那他留在这个世界还有何用之有,难道老天爷就要他眼睁睁看着曾经好心帮助自己的人一个个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罪恶感吗?

不,他不要,那样的日子太难熬了。

雨水滴打在窗棂上,屋檐水滴水坑溅起层层涟漪,满院绯红被吹落了大半,残红落了一地无人赏,鹅黄花萼垂首而待,只余三俩花瓣伴其左。

“猫。”真峻伸手指了指已经一窜三米高的小黑。

小黑似有所感的听到有人在叫它,回头王之蔑视的‘喵’了一嗓子,高昂着圆润的大脑袋,端得高贵冷艳。

茶葛瞅着那黑不溜秋的猫脸上,看了许久后挠了挠日渐秃发的发顶,这猫的表情神态,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像谁。

“这猫???是你的?”茶葛其实从前面好几天就想问一句了,自从沙漠遇事后,这小屁孩一直抱着猫不放,就连吃饭上厕所都丧心病狂的带着,难怪受不了要跑了,换他他也要跑。

实在是受不了,是猫又不是易碎瓷娃娃。

“不是,这猫是我师傅的。”真峻板着张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小老头脸,直接往黑猫站着的地方轻手轻脚走去,就担心又吓跑了它,钻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时候更难寻。

“原来是林言的……怪不得…”一手平摊一手握拳轻打一块。

茶葛接受到他阴测测的目光,瞬间将下半句话咽回肚子里,心里则在默默诽谤,他就说那猫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原来是林言那小子的猫,果然物随主人一样臭屁。

“那你赶紧抓住带出去。”茶葛实在不怎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特别还是长得像林朝歌的,更是讨厌。

“嗯”。

茶葛现在一看这小子就感觉阴森森的恐怖,特别是那对黑黝黝的眼珠子盯着人看的时候,全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