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七、馋他身子?(2 / 3)

睡得舒服些。

“林言,你可是醒了。”白清行睁开还布满几条血丝的眼睛,见人醒过来后眼底炳发着明亮的光芒,昨夜隔阂仿佛不存在过一般。

“嗯。”微微颌首,顺应着人家拿枕头垫在身后将她扶起来坐着。

下午烧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就像溺水的鱼想抓住一根浮木,醒来第一个检查的就是衣服完整性是否有动过的可能性,身下棉被倒不敢掀开,生怕自己看到血溅满床的人间惨案。

下身如水涌,只要稍微一动就像开龙头闸似的万马奔腾波涛汹涌,以至于她从醒来后身子都是紧崩的,屋中木桌上不知是谁摘了一大束半枝莲和八仙花,虽然屋内开了窗,生性嗅觉灵敏的林朝歌还是能闻到一股子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掺夹着花草树木,夜寒如水。

白清行见她神色还是恹恹的,一张脸透着高烧褪后的潮/红之色,令人不由自主联想到落日余晖的晚霞之美,心里越发愧疚开来。

“我睡了多久。”长时间未饮水,林朝歌嗓子还处于沙哑状态中,就像枯木拉朽的风箱。

“从下午睡到现在而已,先喝点水润润嗓子。”白清行见人已经醒过来,伸手去探了探她额头,发现烧已经褪了,倒没有大碍了,一夜担忧的心终是搁回了肚皮里。

“可有什么想吃的吗?”嘴唇蠕动,终是移开眼注视红霞的脸;“下次生疼不舒服时别硬撑,有我陪着你。”

林朝歌白日倒是睡足了,又加上病中胃口下降,听闻只是摇了摇头。等一杯水见底,灼热如火烧的喉咙终于好受了点;“我想先洗个澡。”睡了这么久,倒是没有多饿,反倒是身上黏/糊的实在是过于难受。

许是棉被捂得有些久,林朝歌实在怀疑自己闻到了一股子馊了的味。

在有情况的条件下,她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那我去给你烧水,厨房还给你温着粥,你多少先吃点。哪怕不饿多少也得垫点东西在胃里才不难受。”

“好。”林朝歌原先倒不是很饿,听他这么一说,自己反倒有些饿了。

见人又如一阵小迅风跑了出去,本就紧皱的眉头越皱越深,随着动了下有些麻痹的小腿,方才又是一大口来袭。

吓得一个机灵不敢在动,等下自己得如何解释这么大出血量,血崩崩得都没有她这么恐怖。

真是女子偏头疼。

“你先吃着,水我在厨房已经帮你烧着了。”加了瘦肉和香菇的粥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垂涎香味,白清行在出锅时还特意摘了把菜园里绿油油得可人的葱花撒上去。

自个搬着张小板凳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吃,窗外月色渺茫,周身静谧安恬,岁月静好莫不过如此。

“锅里还有,还要在来一碗吗?”一碗见了底,白清行伸手接过白瓷碗,递过去已经有些放凉的褐色苦药,随即想到林言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吃药了,带着哄小孩的语气;“良药苦口利于病,林兄还是喝下为好。”

“不然下半夜要是在烧起来可怎么办。”

林朝歌看着那碗快要端到她嘴边来的药物,她心里是一百八十个拒绝的,甚至还有点嫌弃。

“我刚吃完饭,能不能等下在吃。”扭动身子离了那散发着恐怖药味的碎花瓷碗,捏着手指头,歪了歪脑袋,不时拿眼看他的小眼神委屈极了。

白清行突然感觉到生病的林言好萌,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联想到上一次长安病中,突然明白王溪枫百般不愿他们单独相处。

“好,林兄等下可别忘记了,我去给你看看水烧开了没。”抬手擦拭了鼻尖看有没有可疑/液体流出,脚步匆匆往外走。

林朝歌躺在床上还想着怎么拒绝人家等下万一说好心给她搓澡,还有床下垫着的被子怎么办,正等她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得不出结论的时候,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