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六、离去(2 / 3)

非所问。

“我让你瞧我手腕上套着的镯子,你瞧我手腕干什么。”林朝歌现在恨不得揪着人家衣服领子往她手腕上的镯子看。

还有她知道自己很白,这个不需要其他人提醒。

“这镯子可有什么不同。”因为镯子脱不下来的缘故,白清行只能握着林朝歌手腕在自己面前细细端详。

简直就跟放在手上把玩没有二样,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宠和一个阴晴不定的山大王身份相互重叠上了,甚至没有一点儿不对。

林朝歌也有些不好意思,将手缩了回来;“这镯子是昨夜王萨送我的。”当即将昨晚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重复出来。

白清行的脸色听完后倒是乍青乍白很是精彩,许久才慢悠悠开口道;“林兄,其实我前面就想说王萨此人是个断袖。”又盯着林朝歌艳胜春花的小脸上瞧,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清冷,薄凉;“他会不会是看上你了。”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突然拔高的音量明显都吓到了俩人。

林朝歌可知道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哪里有作案工具,林朝歌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有些过激了,捏了下鼻尖,瞬间冷静下来道;“我倒不是这么认为的,我昨晚上想的是人家说不定是看上你了,打算勾搭我引诱我红杏出墙,然后你我合离,到时候他肯定就想着趁虚而入对你下手了。”林朝歌越想越认为可能。

好一个不要脸的狗男男,不过此招高,确实高。

“不可能,这么可能。”薄唇半抿,眉间微扬,透着不可置信。

林朝歌瞧他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愿意相信,转动着喝完的茶杯,慵懒一笑道;“哪里不可能,要不是我是个专一的明花有主,我说不定喜欢的就是白兄这种类型。”

“白兄生得俊秀,又有才名,家世显赫,我若是女子必当自荐枕席,以求春风一度。”

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令白清行臊得慌,她实在没有想到林朝歌会这么大胆,支支吾吾许久才开口道;“林兄说的可当真。”若不细看都瞧不见他耳根尖上微微一抹海棠花色。

“真,比珍珠还真,再说出家人从不大诳语。”反正是真是假,全靠她一张嘴。完全不带怕的。

白清行不明白原先的话题怎么好好的偏到了如今,停下转玩茶碗的手,起身走到窗棂处,对着远方田野农舍眺望;“白兄,实不相瞒我想离开了,我担心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会出事,甚至说不定还会连累王大娘一家。”

“何况秋水镇之事已解决,现在又掺和进了不知是敌是友,身份不明的王萨,我恐在多待几日,那些人万一搜到这边怎么办。”

“我也正有此意。”林朝歌的葵水今日是第四日,量少得可怜,身体倒在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林兄可有想好何时离开。”回头微微一笑。

“亦早不亦迟,不如今日。”既然决定要走,那么何不选在今日,免得徒生事端,惹人心生不喜。

“林兄想的倒是和我一块上了,只不过林兄的身体可好些了没。”白清行可还一直惦记着微给他看伤口的缘故,后面一想又有些释然,如果自己好男色,又同另一名男子许下秦晋之好,想来给另外一个男子看也是不愿的。

“自然。”林朝歌笑着饮尽杯中水,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正午王大娘他们回来的时候,林朝歌和白清行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再三婉拒了王大哥王大娘的好意,反倒是三个毛孩抱着他们的马腿子哭得那就一个惨,简直跟过年没肉吃一模一样。

不过这些对他们而言都是一些小插曲,一笔带过寥寥无几。

大凉国多山脉,现在的沙化远比不上后世来得严重,一路行来倒是瞧见不少杉木白杨,许是日头过大的缘故,看起来都焉焉的提不起半点儿精气神。

二人策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