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二、答案(1 / 3)

“公子,还是让我们姐妹几个好好伺候公子不好吗?”还有不甚死心或是贪恋其美色和权贵的女子想留下来。

“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潇玉子冷着脸,气场冷冽让人如入冰窖,阴戾的眼神扫过就像被毒蛇缠绕盯上来的恐怖。

“是”。那房内几名衣着暴露的女子,见这情形,纵是在贪恋美色和权贵,可在生与死的边缘还是选择了后者。

等一群莺莺燕燕走后,偌大的雅致包厢再次回归无人寂静,有的只是不时酒瓶空了,摔碎在地的破裂声响。

雅阁外的客人和伺候之人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都没有胆子敢去推开门,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暗巷香楼纸醉金迷,富雅之香阵阵,混合着情/欲。金钱之色。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滴酒不沾的失心人却要借着酒才肯撕心裂肺的哭出来,把平时压抑的感情倾述而出。

一口酒闷在喉咙,火辣辣的刺激着神经,宣显着最为狼狈和悲戚一面。

不大的房间内光是酒瓶子就堆积了不少,光是其味就熏出其三米之远,加上门窗紧闭,完全就像是一个密封的储酒箱。

等林朝歌赶到轩玉楼一进来见到的便是这般情景,匆匆离去的各色佳丽,以及酒壶子堆满屋内,中间还坐在一发丝凌乱的男子,哪里还有平日所见之雍容华贵,有的只是一个酒气熏天的酒鬼,就连衣服都是松松垮垮的穿着,倒不如有披之一字来形容比较贴切。

眉头不可见的微挑,扇了扇屋内酒气弥漫之味,里头没有开窗户通风,只是点了几盏灯,影影绰绰显得人影走动如鬼魅,不知是谁点了香更混得房间一股子难言的臭味。

门突然开了,随着进来之人的带动着走廊外的缕缕清风拂面。

“林,林言。”沙哑混合着被酒浸染过的嗓音,有种玉石浸泡烈酒中的沉闷感。

“嗯,是我。”

“真的是你吗。”

林朝歌开了窗户,窗外银白色月辉洒了进来,还有少许折射在金黄银器上,有些刺目。

“是我,别喝了,你看你这几天都成什么样子,天天借酒消愁有什么可愁的。”高皱眉头不喜的林朝歌有些生气的一把夺过潇玉子手中已经没有剩下多久的酒壶,神色微顿,来时她就听茶葛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真想撬开他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否则平日只肯自己坑别人的精明人,怎么会做出借酒消愁的蠢事。

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除了于事无补外还能有什么用,她以前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或是什么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想着挽回,而是在想着喝酒逃避一切,难道喝酒就能挽回一切了吗,这简直就是最没用懦夫的行为。

“你若是想我不会来王府找我吗,我人在长安又不再它处。”林朝歌不知道她喝了多久,才会搞成这个样子,抿唇费力的将人连拖带拉往歇息的床上走。

地上早已没有可以落脚的干净之地,不是被酒瓶子堆积而占就是有着方才掀翻碎落在地的杯盏花碗,一片狼藉之色,看得她眉心直跳。

借着窗外月光与室内的燃起的灯火阑珊,潇玉子才看清眼前之人,却将他与梦中之人身影重叠。

几缕照进来的皎洁朦胧月色混合着屋内郁郁葱葱的朱红色灯笼之艳,身着青碧色宽大衣衫,腰间只别了一块红惠流苏玉佩,头上许是因来的匆忙,只别了一根碧玉簪固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还有几根调皮的发丝顺着莹白小脸滑下。

许久未见的人,不仅瘦了,黑了,就连双目中的清隽朗月都染上了几分阴霾之色,既心疼又痛恨自己的无能和窝囊之色。

“小言言,真的是你吗?”许是因为被挪动位置,酒醒了点的潇玉子睁开朦胧罪眼,满目不可置信,又算得上是小心翼翼得将手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