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六、痔疮膏(2 / 3)

的入幕之宾,还是现在坐在场里唯一一个有官衔在身的楚沉楚大人的表弟。

平日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里就犯蠢了,有几个同在洛阳长安同过窗的学子,皆是面色难堪的看了几眼不动如山依旧同祝笙歌三人说话的楚沉。

心中大呼,卧槽,这人犯蠢可别牵连到他们!!!

“我今日出门没有喝醉酒,自然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今日祝离兄邀请的都是有望将来能进了贡士入朝为官的举子,我刘某人就想问问一个以色侍人,说不定没有半点真材实料的人是怎么蒙混进来的,在下可是听说此人是当今摄政王的幕后之宾,也不知道会使什么手段偷偷得了试题。”

“人长得就是一幅不安分的脸,说不定一路考到举人都是陪人睡来的我们都不知道,祝离兄在怎么样也得给我们在场之人一个解释才好,否则我等其他人定是心中不服。”刘子阳已年过三十,蓄了一个保养得当的山羊胡,又兼之不知道是不是读书久了,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过于迂腐和死板,更见不得一些魑魅魍魉的妖魔鬼怪。

以至于从林朝歌一进来后就板着张棺材脸,满脸讨要一个说法的语气,一看就是平日说话会经常得罪人的性子。

枪打出头鸟,何况其他人也都想问的,都接着此刘子阳的嘴说了出来,在场中人倒还真有不少对此忿忿不平之人。凭什么他们寒窗苦读数十年到头来比不上一个以色侍主的小人,若是当真如此,大周朝必定要完。

“林言,字朝歌,洛阳人氏,洛阳学堂试考中多次位列榜首,齐源十二年间从洛阳由院长举荐来到长安就读,就读期间名次皆在前五名徘徊,就连夫子都认为此人成绩有所隐藏,更是被公认为长安寒门学子的领头人。”原先一直沉默中的楚沉出乎意料的出了声。

锐利如鹰的目光只是看了眼宛如跳梁小丑的刘子阳,轻飘飘的抛下一枚对他们而言不亚于深水炸弹的消息;“林言此人在洛阳学堂时与之同寝之人是当今陛下,难不成你的意思是陛下也是其中之一,说句难听的,林言还是我表弟,当今的王小国舅相好之一,你说,她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陈述事实,加上黝黑如深渊的眼扫过来,就令刘子阳吓软了腿,谁知道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脸好看,有着侍主难听名声的人,背后居然会拉扯出这么多大人物。

其他靠近得举子纷纷远离,刘子阳今次就算是考进贡士,哪怕入了前二十,这仕途也算是毁了,最起码再不会回到权力中心的长安。

紫禁城中灯火通明的清元殿

“陛下,你已经快有三个月没有踏进后宫之中了,今夜可否要去哪位娘娘宫中坐坐。”元公公担心殿内灯火不够明亮,恐伤了眼睛,又多添了几盏油灯,照得亮如白昼之夜。

殿中正端坐着随意披了件姜黄色,绣着龙纹袍子的青年男子,殿内伺候的人除了他外,皆被赶了出去。

“以后别拿这些事来烦朕,朕心中有数。”此时白清行端坐着,桌上正压着俩张不分秋色的卷子,剑眉紧皱,手无意识的玩弄着笔杆上垂下的红色惠子若有所思。

“可是殿下,现如今后宫空虚,可否需要在安排几个宫家女子入宫。”元公公低着头,不时做些添茶研磨的事,心里也在担忧和感叹。

现在伺候的这位陛下可真的是他见过最清心寡欲的陛下了,后宫女子少得一个巴掌就能算过去,加上北 宸陛离去没多久,又下了三年之内不开后宫大势选妃的圣旨就算了,就连后宫之中都是能少去就少去,实在被吵得烦了才会去一俩次,每次还都不过夜。

弄得他都差点儿以为现在的武昌帝喜欢的会不会是男人或者是性冷淡的想法总会奇怪的冒出来。

“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朕有点乏了。”白清行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揉了揉有些昏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