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潇政(2 / 3)

将她逗得笑出了声,若是没有两人之前那段对话,或许看起来更像一对平常人家的母女。

林朝歌从宁王府离开后,直到傍晚时分才回了摄政王府,府里倒是比平日热闹了许多,就连走动的小人都多了几个。

无疑是安国公府之人暂时居住在此,原因只是因为原本的安国拱府因为许久未住人的缘故,加上年久失修若是在重新住人还需好生整理许久。

话说长安城中有俩个安国公府,一个居住在燕子巷,一个居住在青衣巷,一南一本,一文一武当时可是作为了谈资许久,不同的是居住在燕子巷的人家姓安,青衣巷的姓潇,乃为皇家国戚。

“林大人。”幽幽然似雪从梅枝划下,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的弱小声响至身后响起。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循声而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苍白可见青筋的手和一张全脸血色尽失的脸,唯独除了眉毛和眼珠子是黑的和略带淡粉的薄唇,余下皆白,仿佛上帝在制作他的时候手中墨水用尽,反倒成了一幅淡墨山水画,与之相符的是文弱儒雅的儒生之气。

林朝歌才刚入府,脚都还没歇一下,热茶也未饮上半口,就被一个从拐角处走来,披着水墨色大氅的高瘦清隽男人拦住了去路,皱眉略微不喜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脚步后移几步道;“下官不知安国公在此,下官失礼了。”

虽说在家中可不论官职称呼来,可若是当她真的这样子干了,说不定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摄政王府有一处专为赏梅所建之地,也是林朝歌回府后入院的必经之地,只要在府里多待几日之人或是有心之人都会得知。

“林大人可否不嫌弃我喊你一声林兄。”潇政自从那日见过林朝歌后,不知为何提起了不少兴趣,经常可见她在林朝歌下朝回府入院的必经之路等着,却也不说什么,就是问她一些最近有关于长安近几年和最近所发生的兴事,也不开口让人回去,或是院中去聊,就这么冰天雪地站在外头吹着冷风,一来二去,林朝歌差点儿害了风寒。

“安国公还是唤下官林郎中为好,否则与礼不和。”林朝歌原先秉承着人家是来者是客的道理,对于他人所以问自然是知之而不言,说得简直比外面的说书先生还溜。

可有一就有二,次数和时间一多,林朝歌渐渐的也回出了味来,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是心有算计。不过他所求之事又与她有何关,她又不是烂好心的圣母和见一个男人就迈不开腿的缺暖之人,可又不能装出不喜漠然之态,实在是太考验她演技了点。

“可我对林兄颇为投缘,林兄最近可是在躲我。”潇政对于她的拒绝不置一否,上前几步笑眯眯道;“林兄可是怕我。”

“安国公多虑了,只是最近下官衙门里的事务繁多,有些脱不开身罢了。”林朝歌脸上扬起一向标准的职业性假笑,带着在明显不过的疏离。

“林兄,不知明日可否有空,我想……。”

十一月份,匝路亭亭艳,非时裛裛香,素娥惟与月,青女不饶霜。

“少爷, 你回来了,王爷正好有事找您一趟,说是让您去一下书房。”咋咋呼呼的喜儿隔着大老远看见正在谈话中的二人,想都没有多想,就冲着挥手林朝歌喊叫。

“好,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林朝歌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若非是喜儿突然来了,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继续尴聊恕在下做不到。

“不好意思,安国公,在下有事先行一步。”话落,林朝歌整个人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溜得生快。

待人走远没多久,从假山后走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此时正微蹩秀眉,满目不喜道;“大哥何故想同那人交好,你就不担心沾上污了自己名声。”

“小妹难不成看见的就只有这个。”潇政一改之前文弱之相,面容隐隐有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