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三、猜灯谜(2 / 3)

凑过去,掀开脸上的白银面具亲了她白嫩脸颊一口。

“大庭广众不下,你能不能要点脸。”一抹绯红爬上白瓷霜染的脸颊,茶色眼眸中竟透出些氤氲水雾来,那散开的眼尾带着桃花粉色,看得他心头大动。

“对夫人我从来不要脸。”潇玉子又买了俩只红眼兔子灯,分别递给一左一右充当门神的二人。

“你们二人莫要在跟,本王和夫人的独处不喜外人在旁。”

“喏。”

不一会二人消失在了人潮涌动之中,就跟普通的士子友人,除了偶尔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

盖因二人相貌实在是过于出众,现在各大书屋画纺还卖着他们诸多的画像,不同的是一个是满城贵女闺中情人,一个是出门恨不得被扔臭鸡蛋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此等区别对待不是一般深。

他戴的是黑白两面的俏书生脸谱,林朝歌的则是一张大花狐狸的面具,二人相似的桃花眼在面具下相似一笑,眉眼弯弯。

尚未到猜灯谜的时辰, 两人在宫中宴会上都没有食东西,便挨着长街找了间买汤圆的铺子,既是元春自然得吃汤圆才应了团团圆圆,就是不知远方的亲人今夜可有食之,思念故土。

元春这一日, 依旧寒风凌冽,这个时候要是喝上一碗热乎的芝麻花生陷的团圆在配上几个外层裹了层芝麻,里头包着碎花生和红糖芝麻的油蛋会是一种极佳的享受。

猜灯谜在当下算是一种高雅的文字游戏,每年这个时候都能吸引大批的文人雅士踊跃参加,其中不乏文臣和入京进学的士子们,更有周边府县赶过来凑热闹的人,大周朝的长安人喜欢过节,从元春后到元宵,那可得好生热闹一番,艳红灯笼高高挂,红绸香花乱人眼。

时人常用“绢灯剪写诗词,时寓讥笑,及画人物,藏头隐语,及旧京诨语,戏弄行人。”来形容灯谜。

故此,灯谜的种类也是多种多样的,考验的便是学识的深度和广度,加上每年的玩法皆不相同,甚至有时候还需考反应度和脑筋急转弯。

在大周,猜灯谜又被称为“反切”,“弹壁”,“春灯谜”等多种别称,但其玩法基本上与南宋时期无异样,反倒还增添了不少其他新奇玩法。

林朝歌和潇玉子汤圆小店里出来后,二人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正紧紧牵着不放,正好是到了时辰,连赶着往猜灯谜那处儿去。

到了时辰,一阵钟磬声凌空而响,游人纷纷往挂满花灯的擂台而去,抬头见无根之花炸裂天空,朵朵璀璨,烟花虽美却一瞬及逝。

站定后,林朝歌仰头看着擂台的火红场面,一盏盏各色精致花灯,光线红艳且迷乱,让人望而心神向往,边上站着好几个女子为谜童,搭建出圆形高台上,身着红纱的女子正在足尖点地起舞,摇惴生姿。

每年的灯谜有变,奖励自然也会跟着变化,听说今年的灯头是二百俩银子,普通人一年的花费才是十俩银子,此番自然引得不少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小言言可有把握赢了那二百俩银子给我当聘礼。”潇玉子凑进了在她耳边用着仅有二人所能听见的音量。

“我尽量。”林朝歌笑了笑,因为周围人太多的缘故,街头吹来的冷意也消散了,她面颊微红跟饮了酒似的染上朵朵艳丽之花。

“我需要的是必须。”

“好。”林朝歌硬着头皮答应了。

今年主持‘春灯谜’游戏的依旧是顺天府的府丞大人,林朝歌第一时间认出了此人,今年大年初四,此人还登门摄政王府送过礼,不过那礼却是送给自己的。

现在整个长安谁不知要讨好摄政王,就得要先讨好林朝歌,以至于林朝歌今年收礼收到手软。

由于参赛的人过多,最开始采取的是淘汰制,当然每个人参加的报名费为十个大钱,十个谜题中最少得需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