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七、汝阳林家(2 / 3)

么整个人就直接‘哐当’一声重重再次磕到白玉砖上,整个人昏迷过去,完全不知她这一幕给其他人造成多大的心理恐惧。

白清行已经顾及不上殿中还有其他人,满脸焦急弯腰抱起人就往自己铺着厚厚一层软绸的硕大龙床上走,眼眸暗戾直生,怒不可遏冲着外面大喊;“来人,太医都是死了不成。”

其他人有心想阻拦,却先一步被楚沉沉着死人脸拿剑指了出去。

林朝歌方才磕的实在是用力过猛了些,以至于她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很害怕自己将自己磕出了个脑震荡来,半睁的朦胧眼中她看见自己被涨红了眼,疾言厉色的圣上抱上了床,紧接着好几个青衣青帽,留着白胡子的太医提着衣箱匆匆而来给她包扎上药,殿中原先的几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殿中现在只余他们二人,气氛有些莫名的氤氲与暧昧味道在独自弥漫,御书房的大门早在人离去熬药时便被元总管关上,再三对其进去之人耳提命令说是什么都没有瞧见看见后才肯罢休。

元公公雪白拂尘一扬,一张老脸严肃守在外边,当这认为自己这大内总管操着老妈子的心,毕竟君王窥探皇叔之妻,其妻又乃朝中重臣,无论是哪一个单独拎出来都足以令圣上蒙上昏庸好色之名。

以至于令他这个知情的当事人越发小心谨慎,为其扫干其尾,愁得连膘都掉了不少。

白清行挥退殿中伺候的舍人宫女端着已经放温的白瓷药碗放在床边小几上,目带贪婪的一寸一寸注视着她,更像一只宣誓领地的豹子在巡逻自己的所有物。

黏/糊糊/阴测测的视线令林朝歌在睡眠中都忍不住做起了噩梦涟涟,仿佛她落入一个满是蝙蝠的黑压压山洞中,惊起了满/洞沉睡蝙蝠被撵赶奔跑着往外窜。可那些被挤醒恐慌的蝙蝠就是不放过她,飞窜着往她的方向往她宽大的袖袍里钻和飞停落在她的头发和肩膀上,乌压压一群赶不走跑不过。

许久未见之人此刻柔弱无依躺在沾满自己味道的龙床上,显得本就清瘦之人越发小巧惹人怜爱。白清行心底某处不断滋生的阴暗角落处得到了莫大满足,甚至是不受控制的伸手抚摸那缠了厚厚一层白绸的额头,许是方才前头撞得狠了,雪白里头还往外渗透着嫣红,如同白雪皑皑的雪地上开了一株妖娆妩媚的朱血红梅。

带着薄茧的手细细摩擦着失了血色只余正中一点嫣红的小巧朱唇,不受控制的往里深探着,等触摸到了雪白贝齿时又浑身烫得一哆嗦,却又不甘离去错失良机,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子美人身上自带的幽幽清香,似茉莉香又似其他香腻花甜之香。

“嘤。”许是在梦中睡得不大安慰,发出一声似醒似梦的梦贻之音。

惊得白清行收回那只手,回坐在床沿处平定心腔激烈跳动许久,等她平定下来后没多久,林朝歌才悠悠转醒。

入目所即的是明黄色床幔,绣着五爪金龙的绣顶,边缘垂下来的宣草色流苏蕙子,鼻尖弥漫的是苦涩药汁和淡淡的龙涎香,一切都和她在王府中的布置不同,随着聚散的思绪足渐开始合拢,林朝歌此刻瞪大着满目错愕,她记得自己那时昏了过去,看着眼前明晃晃的绣金床幔。

强行咽下因恐惧而大量分泌出的唾液,这该死的不会是龙床,而她此刻就大剌剌的躺在龙床上养伤,脑袋还有伤,一动就是钻心的疼。茶色眼眸跟雨后水洗过青石砚迷离氤氲,樱花瓣似得眼尾发红,巴掌大的小脸缠上一圈白绸,越发惹人心生怜爱。

“你醒了。”清幽幽的叹息宛如春日树枝上一朵颤开的雪白梨花,修长好看的手轻车熟路得拿着一块软枕垫在她身后,小心的将人从锦被中挖出来。

贵为九五至尊之人做这些在平常不过的动作,落在有心人眼中却显得格外不平常,甚至是有种暴风雨欲来前的平静,林朝歌倒是没有感觉出什么其他味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