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四、祸乱后宫(2 / 3)

里面难免惹人生疑。”许久,嘴里干干的开了口,本以为会听到拒绝反对的话,结果只是传了来一句闷闷的声音。

“那你还进宫吗。”典型带着一股子醋味,甚至是连这次下口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你人都在宫里,我总不能住外面吧,等明日我出去的时候就跟陛下说下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说到最后连她都有几分沮丧之意,毕竟任何一位帝王就算跟臣子的关系再好都不会让他长期留宿在后宫之中,即使是冷宫,想到此,林朝歌就连鼻子都皱了起来,瞧着可怜极了。

“小言言想必是没有听见外面传进来的谣言。”潇玉子不知想到什么,冷笑出声,依那人所存在的龌龊心思来讲,那是巴不得她直接长期住下。

“什么谣言?“她最近几日连宫殿门都没出,别说谣言就连个人都没有看见,每日来来回回见到的就这么几个。

“无事,待明日等你出去时便会明白。”那人对他的心思是个明眼人都能看见,可恨的是他当年不知情亲手给自己培养了一只白眼狼,眼眸阴鹫一片令人无端胆寒。

说到底,罪过还是在他身。

白日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晚间林朝歌趴在纯白软毯上,暧昧的橘黄摇坠灯火下衬得一身肌肤嫩白如玉,只要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绯红红痕的细腻触感。

绿水端着每日早晚必不可少的黑糊糊药汁走了进来,朱红漆的木托盘上还搁了一盘莲花形状白玉碗。里头放着好几种样式摆出花来的果脯。

“那药吃了真的管用吗?”林朝歌捏了捏鼻尖,厌恶的将头挪过去。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外面看起来虽然还是好的,其实内里早已同她那颗心般千疮百孔,泛着腐烂的恶臭。

“李太医的医术你总信得过。“潇玉子有些好笑的捏了捏手感如嫩豆腐的脸,又掐了掐就跟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左右揉搓;”还是小言言你在担心我不够努力,担心春日播不了种秋日来不急收庄稼。”

“胡说,我才没有说过。“耳根甚至泛起了淡淡绯红,好似春日枝桠上的一抹碧桃,惹人心生爱怜。

一对桃花眼只要情绪举动或是动怒哭泣时,上挑的眼梢处总会泛着淡淡的一抹樱粉红,比之晕染了胭脂还要动人心魄。

“那么小言言没有说过,是想过了。”压低了嗓子,凑在她耳边用压缩含着气的气息;“放心,本王的身体好着,小言言若是不信,本王愿以身作则给你看看本王是行还是不行。”

“.............”强词夺理,扭曲事实。

拐弯抹角在开着不利于社会和谐主义发展的车,还有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她要下车!!!

任凭殿外阳光正好,小荷才露尖尖角早已蜻蜓立上头,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茶梅铃兰暗中香,桃杏风信随风扬,清风拂过枝满头,绯红之颜落了谁的油纸伞香了谁衣襟。

潇玉子假死的事情是联同白清行,李太医一手促办而成,现在宫中知情者不过小猫三俩只,何况对他而言有关于这么一天的到来不过是世界问题,潇玉子看着累极了睡在身旁靠着他肩膀睡的小人儿,有种做梦的不真实感,每日睁开眼醒来时都有着窃喜又偷来一日的欢喜,身旁是温香软玉在怀。

这样子他就能又陪她一段时间。

林朝歌早起的时候,洗漱结束走到侧殿缆镜自照整立冠,人才刚走近,顿时吓得腿一软哆嗦在地,牙齿死死紧咬牙根才没有尖叫出声,她在惊恐的瞪大双眸,镜中人也在重复坐着相同的动作。

一切都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她就恨不得现在是在做梦。

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连屁股都有泛起了丝丝凉意,林朝歌才再次鼓起勇气慢吞吞得挪动着看着镜中人,绯颜腻理的脸眼下一团青黑,完美的菱花/唇红肿得有些破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