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六、有求于她(2 / 3)

都不说,甚至是疏离厌恶她的所作所为,即使如此却仍是不能容他人贬低她的一切。

“天凉了,这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林朝歌抬头看着又飘起连绵细雪的半空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二人谈话的地方还是上一次那间茶肆,茶肆无人,胜在清净淡雅。

章子权喝了口观音茶,从头暖到脚,宽厚的大手围着白瓷区划绕茶杯,一张黑脸被熏得有点红,“就是……有桩杀人盗库之案,审问不出真凶,我知道大理寺每日都会更新当日的记录,这记录你能拿到么?”话在肚子里酝酿的时候还没什么,可等真心说出口时才叫一个难为情。

上一次也是有求于她,亦连这次也是,即使她说她们还是朋友,可心里的难为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此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是一桩交到他手里的无头之案,刑部中人谁都不敢插手,就连他去找大理寺人帮忙都被拒绝,无奈只能再次找上林朝歌。

但他不由自主的相信,林朝歌会帮他,甚至就连心中都有了笃定。

林朝歌沉吟半刻道:“为何寻我。”明明只要搬出右相爷,其他皆可迎刃而解,何必舍近求远。

“你也知道的,我除了外在找不到其他人。”话虽如此,章子权却露出失望的眼色。

林朝歌抿了口茶道:“你将案卷喻抄一份,明日我同你一起去查问。”

她也算了解章子权此人,大理寺并不亲临问案,只看下头交上来的疑案。若是以章子权的能耐,在案卷上看不出端倪,还想索要记录,那么必然是下头衙役有勘验不足,未验到重要处。

林朝歌即使没有在大名府当过差,却也清楚,刑狱之事,以查验为重,单从纸上看,难免有无法考量之处。

故此,林朝歌选择与他一同再行查问。

第二日,一辆马车大清早就从城北而出,驾驶俩个时辰后到一个小城镇中而去。

章子权仍是担心的再次询问出声;“今日你不在史部真的没有问题。”史部可一直以来都是六部中最忙的一个,何况今日还是上值之日。

“我不在也没事的。”林朝歌说罢放下了帘子,“走吧,查你的案子去。”

杀人盗库之案生于清水县,清水县上属长安管辖地,离长安极近。被杀的是守库兵吏,事发后检点,共被盗去金银玉器字画等,共值上万。

县中仵作验尸,死者后脑勺被他物击死,死前正在吃酒饭,原本怀疑是盗匪所为,但后来多处查访,当晚并无可疑生人出没县衙周遭。以地上拖曳痕迹与足迹来看,为凶者只有一人,反复搜拿。

以此可以判定,为凶者应当住在县衙附近,甚至就在衙内,为内鬼,当日衙门值夜人一一被盘查,最终定下的还是最头开始怀疑的俩人。

由是刑狱官怀疑上了两人,一则是府内的一名衙役杨三,他家中原本有些小财,可惜此人好赌,前段时间听说在赌场输了不少就连老婆带着三岁大的孩子都要闹着何离。二则是住在县衙附近的张大,无妻子无子还爱喝花酒,以至于日子过得十分潦倒,时不时就得需周遭人接济一二。

这张大最开始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也是他一开始就嚷嚷有盗匪,有误导之嫌。而杨三则被更夫看到,夜里送过吃食去库房,可能是最后与库吏会面的人。

两人各有辩解,如今都暂时羁押在县衙牢中,待案子查清。

林朝歌在车上便看了一路案卷,琢磨半晌,将纸张一卷,报了上面记载的地址,“我们去两名疑犯家中打探一二。”

被派来保护其左右安危的茶葛先驾车去的杨三家,他虽然被羁押,母亲已亡,老父、妻子皆在。

林朝歌前去扣门,声称是路过此地,天寒地冻赶路过久身体不适,想借些水喝。

应门的是杨三的老父,他看林朝歌穿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