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九、兰之琅(2 / 3)

匹,江南气候温和适宜,又加上南方女子柔媚爱美,不知成了多少英雄家的温柔乡。

林朝歌转眼已经在江南待了十多天,宫内的人除了青山和绿水外在没有带其他人,哦,对了,她还带了俩个便宜儿子,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野去,整日不见个半个人影,倒也落得个清闲。

“夫人,裴大夫人说今日天气不错,说是想请您出门踏青。”

“好。”林朝歌实在是不大喜跟后宅女子打交道,因为她对胭脂水粉还有什么口红色号和当下流行元素是当真一概不知,简直比木头还不如,不过好不容易出来放个风,总不能白白窝缩在院中偏居一偶吧。

那才是虚度光阴,平白浪费了一日好春光。

既然决定好了,便坐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轿子,带上青山绿水做陪。

轿子越前行就越热闹,这一带的院落都是依水而建,轿夫走在青石板上,脚步都湿哒哒的带着水汽,满街花香而浓。

河畔处还有不少孩童的在摸鱼摘荷莲,嬉笑打闹,活力十足,采莲女放声歌唱,柔美委婉动人。

林朝歌掀开湘妃色蜀锦帘子津津有味看了片刻,抬眸无意间便见到了一蓝袍白玉冠的男人站在二层楼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皱了皱眉,避免麻烦林朝歌干脆放下了轿帘,何况此番她来江南不愿多叫生事,毕竟这张脸还是越少人看见为好。

可这还不算完,林朝歌一放下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抬轿的轿夫受到惊吓还轻呼了声,抬子轿子的手颠了颠。

“哪个不长眼的的往我们夫人轿边上砸杯子,活得不拿烦了不成。”被派来保护人的元宝怒骂出了声,腰间剑鞘以出。

“我无事。”

林朝歌掀开了帘子,就见刚刚那位置的男人正笑盈盈地看着她,甚至是对着她做了个口型,眼中是豪不掩饰的贪婪之色。

“夫人别怕,小的唤人去理论了,无缘无故的乱砸东西,一定得讨个说法。”元宝也深知方才是自己冲动了,毕竟他们此番是秘密来江南,自然是人越少知道越好。

林朝歌垂眸看了眼轿子旁破碎的青花缠瓷杯,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是什么运气刚出个门就能惹上纨绔,难不成是今日出门又忘记看黄历了嘛。

“咱们先走,等会再说,我也不愿将事情闹大,何况私底下解决的法子多得很。”既是不打算来明,而是来暗了。

林朝歌话才刚落音,就见尹家的小厮从楼中折返,后面还跟了几个高大的陌生小厮将他们的轿子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这位姑娘,我家爷想请你……。”为首穿着体面的人上前一步,正欲掀开帘子前人上坐。

帘子被林朝歌掀的更大,领头的小厮看到了林朝歌的妇人髻,本欲脱口而出的话顿了顿,本以为是个姑娘,没想到竟然是个已经嫁人的,不过更令人惊叹的是其美貌。

眼前美人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袅娜纤腰不禁风,眼尾拉长晕染了一抹海棠艳色的桃花眼眸酥麻入骨。眼波流转中勾魂夺魄。乌黑鬓间只着一只玫瑰晶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与镶宝石蝶戏双花鎏金银簪。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哪里来得下贱东西,敢请我家夫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元宝已经从呆愣中回神,挡住了领头的小厮,手放在他肩头一推,抬脚一踹,这一脚并为留力直将人踹处个三米之远,哇得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不醒。

那被门下来的小厮估计主子也是个胡天胡地的魔王,养了一副不受气的性子,其他被带下来的人一看,顿时有些怂,不敢在上前半步,生怕那煞星的下一脚对准的就是自己。

可是动不了眼前的煞星,并不代表不能动其他人,何况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