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故人(2 / 3)

潇拉着林朝歌的绣着紫薇花的淡紫色袖口不解询问道,一张肖像她的桃花大眼水润润的看着就同一水汪泉。

“母妃,父皇可是先回了长安。”云昭最近几日没有见到一直粘着林朝歌的白清行,大眼直溜溜的转动着,此刻俩人正一左一右粘着她俩边不放。

“嗯,母妃不过是想回长安罢了。”林朝歌伸手摸了摸俩个小子的头,颇有几分头疼道;“可是舍不得那些小朋友。”

“没有,那些爱哭鬼,谁会舍不得动不动就喜欢哭鼻子喜欢找大人告状的小屁孩。”潇潇皱着鼻子一脸嫌弃。

“人家可是比你还大一岁,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小屁孩,学学你哥哥。”林朝歌好笑的捏了捏儿子滑溜溜软绵绵的脸颊,发现手感甚好;“忘记母妃告诉过你们,现在出来在外要改口叫娘了。”

“嗯,弟弟你要听娘的话。”云昭听到母妃叫他的名字,忍不住骄傲的挺了挺小小胸脯,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我才不要,人家就是小屁孩。”说着就一把扑进了林朝歌怀中,冲着潇云昭呲牙裂嘴,一只在护犊子不过的老母鸡。

林朝歌不曾理会小孩子家家中的斗嘴,背靠着车厢软枕,思绪在足渐飘飞远走,一度徘徊在打瞌睡的边缘之中。

江南距离长安的距离不远,不过十日左右,不过因为车上有小孩有女子,随将速度放慢了几步,即使虽说是放慢了,可这个速度都不曾落下。

等到了第七日的时候,恰逢今夜无星,只有一轮半月弯月高悬挂于天际之上,林间花木草簌簌,半大的不怕生猫头鹰挂于林间高树。

“娘,我们还有多久才会到长安,我想爹了。”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坐了一日马车的俩小孩自然纳不住性子跃跃欲试,何况这是他们长这么大,第一次出的远门,自是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之心。

“快了,最慢还有五日你们就会见到你们父亲,现在可高兴了。”林朝歌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巴不得这条路永远长得没有尽头该又多好。

瞧着耐不住性子到处溜达的俩人,仍是不放心的在加了一句。“你跟云昭不要走太远,夜间林中危险重重。”

“娘,你放心我和弟弟不会走远的,再说有青姑和宝叔叔跟着我们。”云昭拉着比他小一岁的弟弟脚步踉跄深一脚浅一脚的望着准备晚膳的元里那边走去,俩只小人走在一起,胖嘟嘟的就像俩只肥企鹅。

偏偏见人还喜欢露出一口豁了没牙的笑脸。

“主子,我们发现西边方向不远处正有一对人马快速朝我们这处靠近。”前去打探消息回来的苏丽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对方有多少人马。”林朝歌压得声线坐直起来,眸子深沉黝黑如墨。

“不过十人,不过依属下看来都是练家子,不可小瞧。”苏丽说到这,表情略显几分凝重之意;“属下观他们骑马的风格颇有几分行军之风。”

“行军之风。”听到这四字,林朝歌心中忍不住硌噔一下,身形微晃要不是手中紧抓着车把手不放恐担心自己会失态,联想到七日之前在江南不过匆匆一瞥的年轻狼君,该死,她怎么就差点忘记了这茬。

他们二人的关系自小就交好,说是竹马竹马都不为过,依这么多年他们来寻自己的线索来看,即使是相似之人都定不肯放过,何况那时她还心虚之下逃离了江南,更是衬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事。

该死,早知道要走之前最前面还得把自己尾巴擦干净才对。

可是就算此时在走也来不及了,只能随机应变,林朝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肃冷着声音道;“你派人将俩位少爷带回马车中,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能让他们下车。”手指死死镶陷进肉里也丝毫查觉不到半分疼意,死咬着舌尖,直到尝出满口浓郁的铁腥之气。

“吩咐下去,若是有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