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七年之痒(1 / 2)

“喂,林言,你都说我们都已经过了七年之痒,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不八抬大轿迎娶我入门,让本少爷一直无名无分的,你不要脸!”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本少爷从读书时开始就跟你了,要不然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简直无情无义,狼心狗肺…。”字字泣血椎心饮泣不成声,像极了无知少女痛骂渣男无情无义,深闺怨妇发现丈夫抛妻弃子。

“咔嚓。”林朝歌手中紫竹毛笔杆如同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

什么七年之痒,八抬大轿,你才不要脸,听得她太阳穴一阵突突做响。

林朝歌已是弱冠之年,容貌长开后像一副淡雅水墨画,五年来发现的事不多不小,却足以改变整个大周朝格局。

从几年前洛阳白丁出身,摇身一变成为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尚书大人,不可谓风光一级。

可随这而来的更多是有关于她是当今圣上男宠,以色侍人的佞臣 ,不少昔日同窗好友纷纷远离,更有不少落井下石,雪中送炭的是少之又少。

除了眼前这个二愣子,哪怕明知流言蜚语多得能压死人,他却丝毫不惧,依旧我行我素,不知气的王老爷揪掉多少头发,又打断多少根棍子。

喋喋不休大半天听到回应的王溪枫眼睛亮晶晶得璀璨夺目,一手拖着下颔首:“林言,莫非你忘了大明湖畔之事,你可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难不成君愿食言而肥”。

“不,我记得我未曾说过。”忍着一拳打死那混蛋的冲动,平心静气,在三默念静心咒。

“林言,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王溪枫知道这事急不来,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需循环渐近,话锋一转,连忙转移话题,丝无形象可言大半个身子趴在书桌子上,撒娇卖萌可耻。

林朝歌本欲拒绝,可一对上那双时过境迁始终坚守本性少年那对浸水杏眸欲语还语,终是败下阵。

“好。”林朝歌揉了揉被吵得有些涨痛的太阳穴,抬眸望了眼窗外正值春色满园时节,自己也许久不曾出去走动一二。

长安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

京都繁华街道内。

王溪枫咬掉手中最后一颗糖葫芦,不时耳尖微红盯着那张刚吃过糖葫芦而显得分外红润诱人的嘴唇。

“想吃吗?”林朝歌拿起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放在他的眼前来回摇晃顿时香气四溢,白色纸包在阳光之下衬托显得各外诱人。

“嗯。”王溪枫连忙点头,就像生怕她会反悔一样,他想吃的可是另一样。

“那你得答应今晚上得搬出我的府邸。”接连几夜未曾睡过一个好觉,况且这货晚上睡觉甚至不老实就算了,总喜夜袭。

一听还有条件,王溪枫杏眼直瞪,小嘴一扁。“好歹我们……”。

得得得,这货又得开启抛妻弃子的一段高门怨妇唱调,可饶了她耳根子清净。

“哟,这不正是最近最得圣宠的林大人吗。”一道正处于变声器嘶哑的少年声横插而入。

林朝歌眯眼,随声而望,一身穿紫色衣袍的少年——汪洋,身后簇拥着一群半大少年。

汪洋的堂姐是当今皇后,因为后宫一些不可说的原故,故而对林朝歌怀恨在心,遇见时总爱言语辱骂挤对一二。

“原来是汪小国舅,当真是好巧。”客气疏离有力,一如官场上与那些老油条打交道。

“呸,谁跟你好巧,不过一以色待人的男宠,叫我名字我都嫌脏,你也不看看你和我的身份。”周围几位穿金带玉的富贵公子哥应合捧腹大笑,讥讽,调侃戏弄 哄笑四起。

狼狈为奸不是一时俩日。

林朝歌对这些讽刺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习惯成自然,并非代表其他人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