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辈子的傻子？”

这个混蛋，竟然长得跟千苍羽那个混蛋一模一样，他第一天的时候看到这混蛋脸上抹了千魂草的汁液之时，就有些怀疑这混蛋的身份，但却从未往千苍羽身上想。

昨日等小雪儿走了之后，他又特意返了回来，然后用特殊药水给这混蛋擦了脸，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他平生最讨厌的一张脸。

本想直接揍死这混蛋算了，但又怕这样做会惹的小雪儿不高兴，于是，只能重新给这混蛋抹上千魂草的汁液，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他也相信小雪儿定不会再次让这个混蛋伤了她。

听到姬雪的话，莫修衍手心攸的攥紧，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却又稍纵即逝。

心中闪过一丝复杂，他之所以变傻全是因为她，可是他现在却对她恨不起来，更加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

若她知道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一定会让他离开的吧？

苏挽月也不去揭穿他，只是淡淡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给你取名为零吗？”

莫修衍只觉得咽喉一紧有些干涩，声音暗哑道：“为什么？”

苏挽月淡笑道：“零，是开始亦是结束……”

莫修衍微微一怔，是开始亦是结束？

“希望日后在你清醒过来之后，能够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苏挽月心下一声轻叹，她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决定权在于他。

姬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终于感到一丝不对劲了，若按小雪儿的性格，对于背叛他的人，还不得打暴他的头？怎会对这个混蛋这么好？

听到苏挽月的话，莫修衍心下一震，双眸微微有些发涩，放下……谈何容易？

他的恨，他的仇，又岂会这么甘心地就放下？

似是看出他的不甘，苏挽月也不再勉强，然后从身上拿出两样东西放到他面前，“这块玉佩是当日在你身上找到的，还有这瓶药水，可以洗掉你脸上千魂草的汁液，至于你选择如何去做，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听到苏挽月的话，莫修衍心中一窒，轻颤地拿起石桌上的玉佩，拇指细细摩擦，温润的触感一如从前。

言之已尽，苏挽月也不再多说什么，拉着瑜儿的小手就准备离开，姬雪自然也不愿多留，朝莫修衍冷哼一声，与苏挽月一同走出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