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这是个过渡(1 / 2)

下了马车后,楚玉惜就察觉到了叶寒司脸色的不对劲。

直到在为他换药时看到所缠白布里渗出的斑斑血迹,她才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好在伤口并未感染以及化脓,只是流了血,显然是之前那会甩动左臂时造成的。

“楚玉惜,你还会心疼人?”

她听见来自叶寒司低低的一声埋怨。

楚玉惜不觉翻了他一眼,开始为他处理伤口,“别什么事都怨我,行吗?明明就是自己要逞能,非怪罪在我头上。”

“我听小柒说,那一夜你像是发了疯地冲出去,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一双细长的眼眸里熠熠生辉,眼里涌动着似秋波一般的温柔,楚玉惜几乎沦陷。

“小柒近来惯会瞎说……”

楚玉惜这厢还未说完,就被叶寒司直直打断,“惯会瞎说大实话吗?”

楚玉惜不敢直视他,可却又被他逼得不得不面对他。她亲眼瞧着他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在自己左胸膛点了一下,似蜻蜓点水一般,却因此镌刻了一个印记。

一个足以影响楚玉惜一生的印记。

“楚玉惜,你这心里可有半分的位置属于我?”

气氛忽然紧张了起来,叶寒司气势夺人,她压根就处在劣势,又是较为被动的一方。

“你若心里无我,又怎会因我吃醋?你若心里无我,又怎会在半张宣纸上写满了我的名字?你若心里无我,小柒同我说的那一番话又是从何而来,总不至于是她为你有意编造的吧?”

原来小柒早已将她近来的异样说与叶寒司听了。

楚玉惜随即咬住下唇,她觉得身子有些发热,心口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砰砰砰……是她狂奔不止的心跳。

“楚玉惜,我要你一句实话。”

楚玉惜死死绞着手中的白布,苦笑道:“知道了又能怎样,你钟情的不是严荟祎吗?”

“据你所知,我可曾当着你的面喊过她的名字?我一向只称她为婕妤,至于同她的恩爱也不过是一介表象。你所绣的香囊我到现在都还收着,不用是因为它是我的珍视之物。我又何尝不知那是你第一次的女红,你又怎知我收到那个香囊时的欢喜?”

“我原以为水到渠成,奈何你独一人纠结于此、久久不出。今日我已将话说了明白,我料我的心意你也都明了吧?”

“你不爱她?”楚玉惜有些难以置信。

“她父亲是督察员左都御史,你说呢……”叶寒司不耐地撇撇嘴,接着说,“开始我确实将你视为一颗纯粹的棋子,可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分外关注你的一言一举一动。”

“我侧重严荟祎,一来是看重了她的家世,二来也确实觉得她生得不错。也曾想过要与她交好,可到后来才发现我的心魂早已被你勾了去。”

这是不是间接地在说明他喜欢自己比自己喜欢他还来得早些?

楚玉惜乐得捂嘴偷笑,却见叶寒司愀然作色,“怎么,是瞧不起我吗?”

被堂堂一代国君表白,楚玉惜自是乐不可支,“没有啊,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喜欢我。”

叶寒司也被她染着一并笑了,“我也不知道,总是觉得你与别的女人不一样。我拿过你和严荟祎做过比较……”

“后来呢,有什么发现?”这回换成是楚玉惜揪着叶寒司的衣袂不放,眼巴巴地望着。

原来叶寒司这狗男人藏得这么深呢。云轩阁

“后来我发现她处处皆不如你,你可还满意?”

楚玉惜恍若置身在柔软的云丛间,叶寒司的话像蜜糖,甜腻上心头的那种。可当她消化完这块蜜糖后却又是一阵沉默,她有些怀疑叶寒司这话的可信度。

“你说这话,不会是想要整蛊我吧?”

紧接着,她只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