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 / 3)

室友们已经收拾好了垃圾,不做一刻停留地跑向了门口。

等到晏婷和姜未早就出了街舞社,言喻却忘拿了帽子,又干笑着返回来,拿了帽子路过我的时候,笑嘻嘻地冲着蒋越泽道:“师哥眼光不错,鲸鱼戴满天星耳钉,超好看!”

我愣愣地看了看一溜烟跑没影的言喻,又看了看蒋越泽,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垂。

原来,是满天星的样式啊。我忍不住弯了唇角,忙着安慰邢思思,都没来得及看呢。

我抬着眼,一脸希冀地看他:“你怎么会想到送我满天星啊?”

他扬了扬眼尾,表情却极内敛:“你说过,你最喜欢满天星。”

我眨了眨眼,立刻心生欢喜。

他居然还记得记得,我说过一句,最喜欢的花,是满天星啊。

所以送我耳钉,都是满天星样式的。我忍不住又沿着耳钉的轮廓摸了摸,小巧精致,但也不难摸出来,是朵花的形状。

他缓缓地握了我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耳垂,柔声道:“以后这三个耳洞就大大方方露出来。你戴着满天星,很合适,也很好看。”

我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原来他知道我遮遮掩掩不敢让他知道我有三个耳洞地事,所以才送我喜欢的满天星形状的耳钉,让我放心啊。

想到这,我心里自从被爆出会跆拳道的惴惴不安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心里重新生出满足的安心来。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灯光下的眼睛是藏着星星的耀眼闪亮。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所以,别怕。”

“尽情做你喜欢的事吧。”

我重重地点头,放心地笑:“嗯!”

看我心情明亮起来,蒋越泽才开始追究喝酒的事:“喝了三瓶?嗯?”

我的笑,立刻僵在脸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尴尬地不行。

到最后想不到借口,只能拉晏婷当挡箭牌:“呃,晏婷要我喝的,她酒量好,灌我。”

他棱了我一眼,丝毫不客气地在我额头敲了一个爆栗。

我没有防备,忙拿手捂住,痛的眼泪要下来。

他情绪极淡地开口,带着严厉的警告和不容置喙的强势:“再有下次,我就翻翻旧帐,问问你上次和邢思思喝醉的事。”

我一听,赶忙打消了装可怜博同情的念头,笑眯眯地应下:“不会了不会了。没有下次了,你放心。”

他这才舒展了眉头,冰凉的手指覆上挨爆栗的那一块肌肤,轻轻地揉了揉。

我立刻舒服得仰头,任由他动作。

他看着我的眼睛,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勾,轻飘飘飘出一句“拿你没办法”。

极尽温柔宠溺,带着心甘情愿的无奈与迁就。

好听得不得了。

等到洗漱完瘫在椅子上的时候,我已经累到动都不想动了。

但我还是强打着精神,问了问许司扬邢思思怎么样了。

他很快回:孙泽逸送到了楼下,她室友把她背回去了,应该可以照顾好。

我点点头,发送了客套又虚伪的“你费心了”四字。

他发了一个白眼:我觉得咱们互删比较好。

我发过去一排哈哈哈哈哈,问起了正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街舞社?

许司扬顿了几秒,才发过来一连串问号:你和我说的你们在街舞社,你忘了?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转而问他下一个问题:那你怎么会知道邢思思喝醉了?还带着孙泽逸来?

他的对话框立刻变成“对方正在输入”,断断续续的,很久才回过来:我不知道邢思思喝醉,我带孙泽逸来,是要让他说清楚的。复合还是分手都说明白。

其实没必要的。该说的,分开那天老黑都说清楚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