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控(2 / 3)

里的小侯聪,你怎么戳弄小侯聪,就怎么戳弄他。”这是昨夜元又嘱咐的第二条。同时,也加了示范。

别的姑娘肯定问为什么,但是白衣不会问,反正也挺想那么干的。

别的姑娘一定在意别人的眼光,白衣也不在乎。反正整支队伍里,就分两种人,一种是早就见惯了他俩做出些“非常”的事情来的那些,另一种高是正在习惯当中的那些。

侯聪又问了一遍,“吃了吗?”

白衣答非所问“荧光说,大公子喜欢吃鱼,讨厌吃虾。”

“虾多丑啊。”

“就你好看。”

侯聪虽然觉得这段对话非常幼稚,但是好像白衣没有闹脾气,也就放下心来,“那你到底吃了吗?”

“我想吃虾。”

“到镇上给你买。”

白衣还是死死盯着他,侯聪简直想和她商量一下,要不要换边儿盯,只看一侧,让他体温都不均衡了。一边儿冷,一边儿热。

白衣笑得很暧昧,元又嘱咐过她,让她回忆一下晚冬和早秋的笑容来着,并且不能免俗地亲自给她做了示范。

白衣就按照元又到方式笑着,让人忍不住探究笑容背后的含义,“你怎么不问问,我和荧光为什么背地里噘裹你的事儿?”

侯聪的心又一跳,“为什么啊?”

白衣凑近他的耳朵,“因为我昨夜说的话儿啊。”

说完,白衣打马加速,向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莫昌的马车旁边。

昨夜说的话,就是喜欢他,想做他的新娘子。还说,她反正是个很快要死的人了,就这一个愿望。

他怎么会忘呢?

说实话,这些年他接触到的女人,都是楼上的姑娘。温情脉脉也有,闺中情趣也曾,他并非沉迷,但也算是乐在其中。自以为什么市面都是见过的,甚至是把玩熟练的。可是没有经过与白衣这样的关系。

将军与校尉,既非是花魁与公子,指定了要发生些什么的;也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同样指定了要如何如何的。

他和白衣,本来就不该有什么。

难道读过的那些辗转反侧、相思成灰的诗词,是因为诗词里头的人,都有过这样的一个过程?——他此刻在经历的这个过程?

失控了。

侯聪吓得呼吸停止了半拍。即便是曾经和白衣亲昵狎戏过,也没做过多的想法;即便是想过很多和她香艳的场面,他认为都是道理之中。说起来,的确纵容她,但是她年纪小,又呆气;也的确时常牵挂她,甚至讨好她,可是人家是替死者,是连皇帝都要给足面子的国士;有时候太过在意她,那是因为输给过她。

可是如今呢,她说喜欢自己,问自己对她有没有男女之情。实际上,侯聪连男女之情是什么都不懂。现在算起来,白衣想要自己的心,爱,情,当然,还有身子。

侯聪吓得哆嗦了一下,正好看到白衣人在前方马上,脑袋还是扭回来的,就那样,死死盯着自己看。

他脸红了,定了定神,想起还要四处巡视一番,接洽了几个人,问了几件事,全都结结巴巴。每次回头找到她,她都还在看自己。

长空时不时与她窃窃私语,那时候更可怕,因为兄妹俩一起死盯着侯聪,看个不够。

“昨夜还认为有高人指点白衣呢,今儿看来没有,这么傻的事,谁能想得出来呢?只有白衣自己。”

元又打了个喷嚏。

侯聪还在那里胡思乱想,“白衣做这些,为了啥?就是诱惑我吗?她是多想得到我?论说,她作为替死者,一切条件应该尽量满足,我就是她的条件吗?要不然,我就满足了她?”

侯聪连忙晃晃脑袋,把这个想法晃出去。

这个想法在空中绕了半圈,又回来了,一直绕着他转。

慕容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