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不置可否。

杜罗继续和罗飞谈论了一会，有事先离开了办公室。

罗飞凑到老鬼的跟前，意味深长的问道：“老鬼，说实话，你觉得这次的屠杀，是什么人干的？是不是你说的妖孽？”

老鬼瞪了罗飞一眼，想要发作，却没有骂出口。

罗飞接着问道：“为什么这次的屠杀单单针对四大门派，而放过其他五大门派呢？”

老鬼思索了一下，斟字酌句的说道：“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拉一派打一派，制造矛盾，这是某些险恶势力惯用的手法。四大门派的指挥部被清理殆尽，而其他五大门派却相安无事，会引起四大门派其他分舵和门下弟子的怀疑、猜测，而怀疑的对象会指向五大门派，造成九大门派之间无休止的内斗，从而削弱整个江湖的势力。”

老鬼接着说道：“第二，分而击之，先除掉江湖上影响力最大的和武功最厉害的门派，其他的门派就不足为惧了，再慢慢的一个个吃掉，最终达到统一江湖，一家独霸的局面。”

罗飞钦佩的看着老鬼，他发现经老鬼这么一分析，一件还在云里雾里的血腥大案的线索很快就呼之欲出。

罗飞说道：“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下手去查，谁最有嫌疑？”

“那就要看谁先得利了？谁得利最大，谁最有嫌疑。”老鬼阴沉沉地说“你放心，风雨欲来，鱼儿总会浮上水面的。”

罗飞郁闷的就快要爆炸了。

………

一大堆事情在等着罗飞去处理，而他竟然在逛街，准确来说是“被逛街”。杜小莉以协助他寻找线索为理由，硬把他拉出来逛街，罗飞跟着杜小莉逛了半天，郁闷的就快要爆炸了，因为他进了4间化妆品店，3间品牌皮包店，二间美容店，一间美甲店，目前在一件品牌内衣店里等待杜小莉试穿内衣。

罗飞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

周杰伦有一首“青花瓷”的其中一句歌词是这样的：“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罗飞内心有一万只草尼玛奔腾而过，他在心中把歌词改编成“我傻傻等美女，而你在耍我。”

半个小时，罗飞的耐心到了极限，他有点不耐烦了，嚅嚅诺诺的叫店里的女服务员到试衣间催一下。

因为对方在试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