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下车。
两名保镖把书生抬到了一个地下通道内,鹿鸣跟了上去,来到桥洞下。
一名保镖给书生写了个便条,也给了他一张名片,放在了军大衣内,就离开了。
这桥洞下比外面强一些,里面还有两个头发凌乱、外表脏兮兮的流浪汉,都躺在几层大被里睡着。
新来了书生,并没有引起他们的竞争意识。
难道他会成为穷神?
而自己会成为财神?
想到此处,鹿鸣都有些飘飘然人了。
这时书生可算是醒了,但大概还没醒酒,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世界。
“请问,这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人中龙凤的小哥哥,尊姓大名啊?”
“你连我苏彻都不认识,还怎么在江南立足,你是哪家的龟奴?”这人说话不堪,但语调文绉绉的,自带一种有恃无恐的风范。
“哦,苏彻,久仰久仰!”
鹿鸣说完,这苏彻又睡着了。
被骂做龟怒,鹿鸣也不生气,跟他是后会无期。
一码是一码,鹿鸣掏了掏兜,将之前衣服里的三百多块钱,都塞进他的军大衣里。
这算是交换系统的差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