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嘛。

连续四年的学业考试第一。

他印象还是极为深刻的。

只是，毕业后的工作，好像并不是很理想。

“张老师您好啊。”姜然笑着打招呼。“开门见山，王璐这个人您知道吗？”

“王璐。”张泓轻轻的念了一遍，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王璐和你当初一样，都是努力，并且很有自己想法和主见的孩子。”

说完，又是问向姜然，“怎么，她联系你了？”

“嗯，她要来我这里实习。”

姜然自然是没有什么隐瞒的，大四实习阶段，学校里面肯定是要报备的。

张泓了然。“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不知道她的各方面条件，所以，这不是想到您了么。”姜然笑着说道。

张泓轻咳了一声。

这你算找对人了。

这么好的消息，怎么不早说呢！

老师们虽然可以给大多数学生找实习地点，但是，学生能自己找，也是减轻他们的负担了嘛。

“王璐，刚刚我看了一下她的成绩单，大学四年期间，成绩都在前三徘徊，而且还兼修了艺术经营策划，这方面，也是加分项，各方面的集体活动，她也没少参加，表现优异，简历待会儿我给你发一份，你看看就知道了。”

“另外，她应该很有背景，再不济，就是家底很殷实，当然，这是我根据一些情况猜的。”

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堆，姜然也都是耐心的听着。

毕竟，他在挑别人，别人也在挑他，

这是相互之间的选择，至少，要先了解一下对方。

......

很快，姜然便是接到了张老师发到邮箱里的简历。

蓝色的背景上，是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少女，一种青涩的感觉，直接将姜然拉回了那个大学时代。

可惜，毕业已经一年多了。

回不去了。

简历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包括获奖记录，都是省级乃至全国级别的。

拿到的水平证书也都是列了一排。

看的姜然有些羡慕。

可惜了。

当年如果不是任务太多的话。

他也想去考点证，参加几个大赛，充实一下简历门面。

就这种尖子生，还是云艺这座全国数一数二的艺术学府出身，几乎可以说是各大公司抢着要。

“这种学妹来找我，图什么呢。”姜然放下手机，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反正实习时间也短，先把路老板那边糊弄过去再说。”

说着，看了办公室那边一眼。

路老板依旧在办公室里忙着做方案，作沟通。

他，为什么要留下呢。

明明系统已经开启。

明明实力已经达成大师。

明明可以不再摸鱼，去跻身更好的公司，博个更广大的前程。

是因为梦想么？

不。

是因为雷厉风行的新老板有前途吗？

也不是。

最后想了想，他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可能是......不缺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