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现徐长生的动作无异于异想天开。
挑水回来的宋柱与韦火两人一回屋,发现没有徐长生的人影,甚至连他昨晚放在木桌上的包袱都不见了踪迹,再联想到今日在水房听来的传言,心中立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现在再一回想昨晚徐长生的言语,也发现到处都是漏洞。
看着空荡荡的木屋,宋柱呆呆地说道:“老火,昨晚……”
还没等他说完,韦火便扑了过来,鹰爪似的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时低声道:“柱子,昨晚没人来过,就我们两个人住的,明白不?不管跟谁,都这么说!”
宋柱点了点头,韦火才将他放开。
可手刚一拿走,宋柱便如一阵风似的冲向了床铺,而后一把掀开被子,看见今早走之前放的酒壶还老老实实躺在被窝里头,才松了口气。
韦火嗤笑一声,“瞧你那德行。”
嘴上虽是如此说,可脚下动作却没停,一个纵跃便上了床,抓开枕头,也看见了自己的酒壶,才缓缓将枕头放了回去。
“老火,你说,他给我们喝的酒,会不会有毒啊……”宋柱忽地一脸惊惧地看着他。
韦火若有所思,“我觉得也很有可能,要不,我帮你处理掉吧。”
说着就要去拿,宋柱却立马将其放在了身后,“好你个老火,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骗我的酒喝,我们俩完了我跟你说!”
“别贫了,还不快些吐纳去,难不成你还真想在这杂役区待一辈子啊。”
说完也不再管他,自顾盘腿坐下,暗自吐纳着。
实则内心却在暗自后悔,自己昨晚怎么就被那一壶酒冲昏了头脑,要是自己昨晚就发现他的异常,然后再去告知宗门,自己现在指不定就已经获赠了灵丹,成功吐纳,步入了练气期。
届时就真正的成为了仙人,回到大坳村,才是真正的风光啊。
可惜,一子没有落对,自己就依旧在这杂役区受苦受累。
至于宋柱,则是全身心的吐纳着。
哪怕一次次失败,却一次次继续。
……
望月峰。
元月悦闷闷不乐的推开了自家的屋门,却发现里头站着一名模样与其有着七分相似的美妇,身穿着一件瑶红樱花曳地裙。在这院内焦急地来回走动着。
听见开门的动静,美妇一回头,便把元月悦拥入了怀中,惊喜道:“悦悦啊,你去哪了?没事吧,怎么现在这时候了还往外面到处乱跑。你是想吓死娘吗?”
元月悦也没回话,处在唐紫的怀中,感受着久违的安宁,竟是忍不住微微啜泣着。
唐紫也是发现了她的异常,焦急地问道:“悦悦怎么了?是不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跟娘说,娘帮你报仇。”
“不是,娘,我就是难受,想哭哭了。”元月悦委屈道。
“好,那跟娘回家住去,别在这山下住着了,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的,灵气也不充裕,你还非得住这,你爹也是,竟然还同意了。”说着拉起元月悦的手就往山上走去。
元月悦却一把挣脱,“不,我就要住这里,不回山上!”
就在这时,天幕之中落下一道湛蓝剑光,落地之后化为一道人影,俨然是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白面无须,身后背负着三尺青锋。
男子身上剑气环绕,眉头一皱,“悦悦,你这院子里还有别的人来过。”
本就有些委屈的元月悦瞬间惊醒,连忙晃着脑袋,“没有,没有,就我一个人住,哪里来的外人。”
中年男子还想说话,却被美妇人心湖传音制止,有些事情,到底女人更懂女人,更别说两人之间还是母女关系。
好不容易送走了父母的元月悦立马回了屋,关好门窗,才取出那个锁灵镯。不知在想些什么,竟对着那镯子傻笑,不一会